,把自己无数次越狱,想要重获自由,以及帮助他人的那些更丰富的情感都掩埋在心中。
维拉克第一次从他的声音里听到不甘、怒火。
“我们没办法。”维拉克的左手手指被莱克特用警棍打了一下,现在哆哆嗦嗦地根本握不住警棍,他只得换了不趁手的右手拿,“必须要抢到球。”
“照他们这种打法,我挑的那几百号人上半场就都会被打成个残废!”道恩唾了口唾沫,“要么你跟莱克特说说,看能不能争取我们也能动手。”
维拉克看向在场下喝水,给狱警们鼓劲的莱克特:“我争取过很多次了。”
“这样下去所有人都得重伤。”道恩预见了最终的结果,“如果争取不到更好的条件,还不如——”
“我知道你是他们的主心骨,要为他们负起责任。”维拉克打断了道恩丧气的话,“但我们不能投降,就算结果已经注定,我们必输无疑,也得把它踢下去。”
“为什么?”道恩不愿意放弃毫无希望的人生出现的唯一一丝光亮,可事实告诉他那光亮是海市蜃楼,是火焰,靠近它非但不会获救,反倒会被烧成灰烬。
维拉克看向广场入口,他满是汗渍的脸上没有任何气馁:“你没资格替他们做决定。”
话音刚落,入口处人头攒动,几百名犯人被狱警押了过来。
莱克特原计划把犯人分开,让他们感受孤立,打垮他们的意志,但这么做也严重影响了比赛进程,为了畅快地把比赛进行下去,他把在食堂备战的犯人们全部带到了广场上。
接下来的比赛里,一旦有犯人表明自己不行了,裁判会立刻呼唤人把他拉下去,同时叫侯在场边的犯人补充进去。
“别指望他们。”历来的越狱中,都是因为犯人不够团结,狱警一冲就散,才导致的失败。所以道恩对犯人们的感情很复杂,他不想看到犯人们被欺负,也清楚这群犯人烂泥扶不上墙。
维拉克没再说话,眼里尽是期许。
几秒后,围观的犯人中走出了六人,填补了场上犯人一队的空缺。
“比赛继续!”裁判吹响口哨。
“这次不能随随便便停了。”维拉克仰头冲道恩咧嘴道,“玩儿命地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