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会觉得连天空都只有巴掌那么大,眼睛、视线都被囚禁着。”
基汀仰着头,病态苍白,满是皱纹的脸上写满惬意:“思想不被囚禁就好。”
“那么多的人还没有醒来,和被囚禁着也没什么区别,我甚至都不知道我和他们,究竟谁更值得被可怜。”维拉克看向太阳,用炽烈的光来刺激自己麻木的双眼。
“你要解放他们的肉体,还要去解放他们的思想。”基汀道。
“等我有能力把平等论的第十章,乃至后半本都写完,再谈解放他们吧。”维拉克知道自己的认知有多么浅薄,他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却还没升起过像弗朗西斯、克里斯那样领导众人的念头。
“去吧。”
维拉克揉了揉眼睛,看向基汀,基汀已经自己推着轮椅的轮子孤零零地向一方离去。
“融入他们。”
盯着基汀的背影,维拉克轻笑起来。
天空中几只海鸥盘旋而过,引起犯人们的惊呼。维拉克没再看去,只是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沾染的尘土,冲基汀相反的方向走去。
——
岗哨之上,莱克特躲在角落里观察着维拉克、基汀。
和阿德尔撕破脸后,他更想留下来了,故而今天直接从九点第一批犯人放风的时候就来到广场。
“继续盯着他们,有任何情况随时汇报给我。”他默默看完维拉克与基汀的接触,叮嘱完狱警离开。
“明白。”对莱克特反常行为颇为不解的狱警应下,持着枪分别监室着维拉克、基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