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出来。
“啊……我想想该怎么说。”维拉克没抵触这件事,认真在脑子里捋了一遍,便说了起来,“我就从我们去了之后,收购工厂,向工人们宣布实行二十七条新制度的时候说起吧。那时候呢,我们收购的纳克织布厂里有差不多一百号工人,最为特殊的是,这些工人要么残疾患病,要么才十岁出头……”
初次与纳克织布厂的工人们见面,向他们公布二十七条新制度和补发原厂主拖欠的两个月工资的情景,一直深深地印在维拉克的脑子里。
他绘声绘色地从这为起点,讲了改革路上的点点滴滴,讲了遇到冒牌平等会的荒唐事,讲了其他工厂主怎么暗中给他们下绊子,又怎么被他给治得服服帖帖的,最终与纳克织布厂实现了结盟合作。
十几分钟后,维拉克终于大致把这一个月来发生的事情说完了。
“……基本上就是这样,所以我觉得在那边帮不上什么忙就和基汀老师回来了。”维拉克长舒一口气,连喝了两杯水。
“真精彩啊。”伯因鼓了鼓掌。
“我觉得碰到冒充咱们平等会的事情最搞笑,维拉克还面对面把冒充自己的人给毙了,哈哈……”罗斯笑得快喘不上气了。
“我就说维拉克的胆识过人,换别的人,谁敢直接把那些工厂主抓起来先立威,再施以好处谈合作呢?”莫莱斯欣赏维拉克在联盟合作上的果断与魄力。
“这都没什么,大家通力合作才给了我这么大的底气。”维拉克禁不得人夸,一夸就脸红浑身不自在,“还是说说总站的事吧,我和基汀老师需要详细了解一下莱泽因当前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