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面具戴在脸上,维拉克稍微调整了一下:“就麻烦你盯紧附近,避免被工人发现了。”
“你也小心一点。”
“呵,放心吧。”维拉克先走进了威弗列德所在的房间。
此时的威弗列德正拿了一个刑具坐在椅子上。
看着瑟瑟发抖的威弗列德,维拉克轻笑一声:“把东西放下吧,用这玩意儿防身还不如没有。”
“你是谁?”威弗列德以为来见自己的会是安德烈,但意外的是一个戴面具的神秘人。
他很肯定这个人不是安德烈,因为安德烈没有必要带面具。
“我是谁不重要,今天大费周章地把你请过来,也不是为了讨论我是谁的。”维拉克没在意安德烈手里拿着的刑具,泰然自若地坐在了他的对面,“你也不需要再说些谎话,既然来了这里,我们就开诚布公地谈谈。”
“该说的我路上都已经说了,这件事确实是我们做的不对,虽然我之前已经处罚过那个不懂事的手下,但这次回去了我还是会再严肃处理并给你们一个满意的交代。”威弗列德想语气强硬一点,却发现自己怎么说都好像是在示弱。
“我说了,把你请过来是件挺不容易的事,既然来了,那就好好谈,没有必要扯那些东西。是不是你手下擅作主张,是不是你安排的,大家心里都清楚。”维拉克道。
“那你想怎么样?”威弗列德干脆问起维拉克的打算。
“我有允许你问我问题吗?”维拉克不耐烦了一点,没跟威弗列德客气,“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把事情的经过完完整整地说出来。要是有任何一点造假的地方,后果自负。”
威弗列德脸色铁青。
对方完全不给自己周旋的余地,非要把这些登不上台面的东西光明正大地谈。
自己又不得不顺从。
“……是我指使的。”威弗列德承认了。
“只有你吗?”维拉克戏谑着问,好似自己掌握了更多的秘密。
威弗列德的脸色又变了。
他好像意识到了什么。
“是他们告诉给你们的吗?难怪……我就说你们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发现……”威弗列德自以为自己知道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