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路需要开拓。”伯因瞥向办公桌的一角。
那里放置的克里斯所着的《平等论》手稿。
这份手稿最开始在维拉克的手里,后来维拉克被抓去戴曼斯监狱,手稿就被洛克施瑞福拿走了,再后来洛克施瑞福被他们抓了起来,《平等论》手稿几经易手终于回到了伯因的手中。
“放心吧,我们肯定不是只走了一小步,就算是一小步,那也是非同凡响的一小步,毕竟万事开头难。你看现在尽管很难,可比起两年前我们东躲西藏前路迷茫也算不得什么了。”莫来斯的想法总是很简单直接,有时候这样会无法触及问题的关键,有时候这样也会把问题看得相当透彻。
“每个时期都有每个时期的难处吧,困难并不可怕,只要我们大家仍然相信新世界的存在,仍然愿意坚持心中的澄澈,就没有哪一片乌云会永远遮住光芒。”
“行了,少感慨这些东西了,你休息会儿吧,我出去看看。”莫来斯其实是烟瘾犯了。
“你也瘦了。”伯因冷不丁道。
一边起身一边迫不及待把香烟叼在嘴里的莫来斯拍了拍自己坚实的胸口:“我这叫精壮,跟你那个不是一回事。”
“少抽点烟,我不能再高强度工作下去,不代表你就能。你应该知道如果我们两个都倒下,对平等会意味着什么。”伯因看着故作轻松的莫来斯,“……我这样了,你反而越要保重。”
“你总是说这些丧气的话,知道了。”莫来斯扬了下下巴,朝门外走去。
自己总喜欢说丧气的话吗?
伯因想了一下,好像是这样的。
他再度看向莫来斯的背影。
“莫来斯。”
“嗯?”
“我们终将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