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承诺过会帮我。”
温语柔声音很是冷淡。
她对大多数人都能做到轻声细语,唯独对于生身母亲做不到。就算有养父母收养的她,过的也算幸福,但是对于被抛弃的怨恨却始终没减。
“你不会连这件事都要反悔,这样的话,我答应你的事是不是也可以不遵守了?”
温语柔与冷芯蕊的约定,不会讲两人的关系告知任何人。
之所以保密,是因为,就算冷芯蕊的丈夫中了情人蛊,能做到对她死心塌地,但是整个世家并不只丈夫一人说的算。她小三上位,已经引起其他家族成员不满,要是被知道还有个女儿,并且不耻的将其抛弃,其他家族的人说不定要联合起来把她赶出去。
“我没说过不帮你。”
冷芯蕊的语气软下来。
“不过,我说实话,情人蛊那个东西哪有那么好培养。我这一生才培养出那么一只,已经给你的叔叔用了。”
温语柔听着,心里一沉。
“你要这个蛊到底做什么?你详细说说看,说不定我有其他的办法帮你。蛊虫嘛,除了情人蛊,有其他功效的又不是没有。”
冷芯蕊问道。
温语柔犹豫了片刻,还是将事情说了出来。
“……我对我的领导产生了好感,可是,他的心思却全部放在另外一个女人身上。把我当空气,连看都不要看我一眼。他对那个女人无比温柔体贴,我想……”
“你想要取代那个女人?”
冷芯蕊替女儿将她犹豫的后半句话说了出来。
“嗯。”
温语柔没有否认。
冷芯蕊不动声色的笑了笑。
女儿这种心思,她最了解了。倒不是因为什么母子连心,而是她当年,就遇到了同样的情况。
“你的老板是谁?”
她打听着,想替女儿把关一下。
自己生母许久不联系,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动向也正常。
“我在阎氏集团工作,我的老板是阎少。”
那个大名鼎鼎的阎少?!
那可是全华夏数一数二的家族!
冷芯蕊顿时心里一动。
要是女儿真的能攀上这个高枝,下半身的荣华富贵还用愁?如果她真的帮了女儿的忙,女儿日后也一定会感念她这个生母,到时候连带着自己,也能过上更好的日子。
想到这里,冷芯蕊立刻说:“你想要取代那个女人,也可以从那个女人下手啊!我这边还有另外一种蛊虫,叫做情欲蛊,听起来与情人蛊的名字很像,但是看你怎么用,绝对可以帮助你。”
温语柔听着那个名字,感觉有些不对劲。
“情人蛊”和“情欲蛊”虽然只有一字之差,但是那个“欲”字,怎么听起来让人觉得不舒服。
“那个蛊的作用具体是什么?”
“让中蛊之人沉迷情欲,最后身体透支死掉。很快的,并且查不出什么异常。”
冷芯蕊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似乎还带着一丝轻笑。
温语柔愣一下。
她反应过来生母的意思,是要她把那个虫蛊对许安宁用。
确实,没有什么比彻底将之除掉,能更好的替代了。
但是……
温语柔回忆起与许安宁接触的点滴,自己确实不喜欢那个女人,觉得她表里不一,不够自爱,配不上阎厉珩。可是仅仅这样,就要置她于死地吗?
她纠结起来,发现自己还做不到。
做不到就这样要了一个人的命。
“算了,那个虫蛊的功效太狠毒了一点。”
冷芯蕊似乎对温语柔的拒绝没有感到意外。
初出社会的小丫头而已,有善心很正常。等到日后再次被想要却得不到的东西折磨,总会狠下心来。
就像当年的自己一样。
“那就等你需要再找我喽!”
温语柔含糊的应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她的眼前再次浮现出刚才看到的那一幕,阎厉珩开着豪车,而许安宁坐在一旁。他那么自然的拉起她的手,那双深邃的眸子还能泛出那样温柔而深情的光芒。
温语柔的内心涌上一阵酸涩。
她用手轻轻的抚上心口的位置,缓缓的握了握拳。
——
另一边。
自从上次为了救阎厉珩,许安宁与之偷尝禁果之后,她一直觉得很是赧然。
那晚阎厉珩初期的意识有些模糊,并且有药效驱动。但许安宁可是一直清醒的,对那些画面记得尤为深刻。
男人滚烫的身体、灼热的吐息、结实的胸口上细密的汗……还有那些霸道的动作,占有欲极强的霸道动作。每每想起,都让许安宁觉得心脏狂跳,脸颊滚烫。
但阎厉珩对此的态度却完全不一样。
自那日之后每次与许安宁在一起,他变的比以前更加粘人。
之前是走到哪里都要牵着她的手,现在则是总想索要亲亲。有人的时候还好,没人在旁侧时候,他会用着那副低沉醇厚的声音在她耳畔轻轻吐息,说着“感觉药效还没有过……”之类,带着几分诱哄的话语。
弄的许安宁在阎厉珩面前,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