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连忙上前,不安问道:“少爷,这、这是什么回事?二少爷他……他这是怎么了?”
“老爷在不在?”
阎厉珩没有理会佣人的问话,直接问道。
“老爷……在书房!我、我去叫!”
佣人说完,作势要走。
“任何人不许通知老爷子,有一例外,后果自负。”
阎厉珩冰冷的声音传来,佣人一个激灵,连忙点头,快速跑开了。
阎厉珩示意何鸿振,将阎英锐直接带到阎家大厅。
此时此刻,阎钧正在二楼书房,正专心于一份最新的财经周刊。
“叩叩叩——”
急促的敲门声响起,门外的人似乎很是焦急。
“老爷!老爷!您在吗?”
佣人很少会以这种方式打扰他,阎钧皱了皱眉头,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进来!”
话音刚落,佣人一秒打开房门,喘着粗气,额头上满满的汗。
“老爷!不好了!二少爷他……他被打了!伤的非常严重!”
佣人哪里知道阎英锐的伤是阎厉珩造成的,也不敢往那个方面想啊!
“你说什么?!”
阎钧一惊,猛地从座椅上起身,手中的杂志周刊掉到了地上。
“人在哪?带我去看看!”
“被少爷带回来,现在在大厅呢!”
佣人说着,侧身为阎钧引路。
阎钧皱了皱眉,意识到问题的不对。受伤为什么没带去医院,反而带回了阎家?
事情也不允许他多想,他急忙跟着佣人下楼去查看情况。
阎家会客厅内。
阎厉珩坐在沙发上,面容冷峻,手执一盏清茶慢慢的品着,一声不出。周身的气场冷凝起来,仿佛要把整间屋子的空气冻结。随身的保镖站在旁侧,背着手,一个个神情严肃,气场惊人。
在这群人中间,客厅中间的高级地毯上,还有个人形。趴在那里,满脸的血,看不出本来的样子。
阎钧心里一惊,快步上前,去查看那个人形。
血污之下,能依稀辨认那张脸,竟然是阎家的二少爷——阎英锐!
“谁干的!到底怎么回事!”
阎钧一声怒吼,连忙俯身查看。伸出手指探了探,索性还有呼吸。
“来人!马上送二少爷去医院!”
阎英锐毕竟是他的亲儿子,骨血之间的联系是去不掉的,就算平时不争气,也不希望他被这样对待。
佣人听了阎钧的话,刚要上前,却被阎厉珩的保镖们拦了下来。
见此情景,阎钧皱了皱眉。
“厉珩,你这是干什么?为什么阻止人带英锐看医生?”
“因为是我干的。”
与阎钧怒气冲冲的样子形成鲜明对比,阎厉珩的语气异常平静。
阎钧一怔。
“你说什么?!”
阎厉珩抬起头,深邃的眸子望向阎钧,表情波澜不惊:“我说,人是我打的。”
得知这个消息,阎钧的脑子“嗡”的一声。
“厉珩!你太不像话了!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可是你的亲弟弟!”
阎钧发起怒来,对着阎厉珩居高临下的呵斥道。
“亲弟弟?”
阎厉珩挑了挑眉。
“只是跟了你的姓而已,可不是我的亲弟弟。他联合外人设计我,要置我于死地,侮辱我的女人。利用他人,准备下药,连打手都雇佣好了,要将一切设计成商界争斗的意外。怎么,这一切不够被这样对待?”
阎钧一惊,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怎么可能?!厉珩,这其中一定有误会!”
“误会?你养的这个儿子不精明,自己是个废物,联合个外人也是个废物。”
阎厉珩说着,仿佛要证明什么一般,掏出手机,给阎一打了个电话。
此时的阎一,刚把宋冉送回到宋家去了。
鼻青脸肿、断了一条腿的宋冉躺在担架上,看到自己家嘴一撇,眼泪根本控制不住,哗哗的往下流着。
宋老爷子对此的震惊程度丝毫不亚于阎钧,看到亲孙子这幅样子,连站都站不住,幸亏宋冉的父母眼疾手快将人扶住。
宋老爷子执着拐杖颤颤巍巍,对阎一责问道:“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阎一后脑的伤痕还被包扎着,他站在那里,气势上却丝毫不像受伤的样子。
只听到冷冷的开口说道:“贵公子管不住手脚,竟然算计到我家少爷头上。我们家少爷已经很仁义了,贵公子做的事换到别处去,大概尸骨都是找不到的。”
宋家全家集体一怔。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宋老爷子气的胸口上下起伏,仿佛下一秒就要被一口气憋住。
宋冉的父亲实在怕老爷子出事,马上在旁边帮忙抚顺胸口。宋冉的母亲则忍不住拿起手帕拭泪,根本不敢出声。
“什么意思?我想我讲的很清楚了。具体的事情,不妨问问贵公子。过一会儿我们少爷还会亲自跟你们说明,就看你们宋家能不能承受了。”
按理来说阎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