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安宁一直都想为了阎厉珩尽量忍耐,好好与阎家人说话,但是,阎钧和叶从露两个人,却丝毫没有因为她的退让而减少对她的为难。
当听到叶从露那句满怀不屑的言论,许安宁眉心微蹙,双眸中的色彩不再柔和,她颇为认真的问道:“既然伯母您觉得我配不上厉珩,能否告诉我,我到底是哪里不配呢?”
叶从露上下打量了许安宁一下,外表不配这句话肯定是说不出口了,将实话,像许安宁这等外貌的人若是都配不上阎厉珩,这普天之下恐怕没人配得上了。
但是,这幅外表,与洛宁夕那样相像,难道只是巧合吗?
“许小姐,你的外貌是不错,跟我们厉珩站在一起也算郎才女貌,可是,许小姐跟我们厉珩的前妻洛宁夕,也未免太过相像了吧!整容成这样,谁知道是不是别有用心之举呢?”
叶从露上来就将这件事说出,就是为在质疑许安宁的同时,又可以得到借机羞辱的目的。
她的话几乎是在瞬间便将阎厉珩激怒,对方到底是什么意思,他立刻就能明白。洛宁夕和许安宁本就是一个人,可是他不能说,最少现在不能说。
许安宁并不明白其中的缘由,长得像这方面又不是她的错,至少她内心深处从来没把这件事当成什么手段或者工具。
“伯母,能与洛小姐相像是我的荣幸,但长相如何,并不是我所能决定的,我没有整容,也不会用这张脸去达到任何目的,如果您不信,大可以用您的手段来鉴定我这张脸是真是假。”许安宁顿了顿,又接着说,“难道这一点就是您说的不配吗?我实在不明白。”
叶从露被回怼的一愣,要是说与洛宁夕长的相像就是不配的理由,这样,也太过荒唐了,而且显得阎家与鹿宝的生母有仇一般,这可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
叶从露的眸光闪了闪,立刻换了一个角度:“不是我说,哪里不配,你自己难道心里没有数吗?”她的双眸之中闪动不屑的情绪,“厉珩可是阎氏财团的总裁,阎氏财团有多厉害,我想不用我说了吧!你呢?你又是什么?”
“我知道厉珩在商界是数一数二的精英,但是,伯母,我自认为并不比厉珩差。”许安宁回答着,语气里满是自信。
“口气倒是不小,你拿什么跟厉珩比?”
“术业有专攻,厉珩在商界优秀,而我作为一名医者,在我的职业领域也并不差。想来伯父伯母一定知道艾维斯国际医学奖,我想就这一点来说,我还是配得上厉珩的。”
说出这一点,叶从露一声冷哼:“一场比赛能说明的了什么?”
许安宁闻言,轻轻的勾了勾唇角:“如果连最具公信力、公正性的医学奖项都不能说明问题,那么,就没有什么能够说明问题了。”
“说明问题又怎么样呢?”叶从露不依不饶,“就算你拿了奖又怎么样,你比厉珩会赚钱吗?你比厉珩赚的钱多吗?”
“原来,阎家选人的标准不是实力、不是贡献、不是人品,而是金钱。”
“你!”
叶从露的表情扭曲着,旋即又想到了什么似的,开口说道:“说的好像许小姐视金钱如粪土一样,如果真是这样,你为什么要接受厉珩的注资?你创办的医院,可是花了厉珩十亿!花了我们阎家十亿!”
听着叶从露提起这件事,阎厉珩的眉头皱了皱,他当时为许安宁注资的时候,是想支持一下她的事业和决定,没想到在旁人眼里竟会被曲解成如今这样,反而给许安宁带来了麻烦。
但许安宁似乎并不在意,只见她浅浅一笑,十分淡然的说:“伯父伯母,关于这件事,还请二位一定要弄清楚,不要误会。仁安医院的创办的确有厉珩的注资,只是,并不是单纯花了厉珩十亿美元,而是一项投资。当时的新闻发布会记录的很清楚。”
“厉珩与我签订的是注资入股协议书,这十亿美元是作为前期入股资金的,也就是,厉珩现在拥有的是仁安的股份,仁安未来创收,是可以给厉珩,也就是阎家,带来实际的效益。这是投资的一种,而且,投资医院也算是公益一件,即能为阎家带来名声,又可以带来实际收益,是一箭双雕的好事。伯母为什么要拿这件事说事呢?”
叶从露就是再不懂经济上的事情,也懂入股注资跟白给完全是两个概念,但她依然不肯罢休:“就算是注资又怎么样?我们厉珩出的可是大头,你那个什么医院万一破产,损失还不是我们的吗?”
被这样刁难,许安宁不怒反笑:“伯母,我创办的是医院,并不是什么风险行业。而且,以我目前的技术实力,我相信,我有能力带仁安走的更远。如果对此您还有什么顾虑,可以问问商业上更为擅长的伯父,我想伯父会明白,厉珩的这项投资,对阎家是有利无害的。”
许安宁说的有理有据,也顺便将叶从露对于自己的讽刺还了回去。
叶从露瞬间听懂了她话里的意思,脸涨的通红:“你!你这是什么语气和态度!”
“好了!”一旁的阎钧终于开口,眉心锁着,脸色上很不好看。
他制止了叶从露,转向许安宁说:“许小姐,就算你在自己擅长的领域同样优秀,也只能说明,你比较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