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个贱女人,果然为勾引有钱人花了不少心思,还能是怎么回事,她一定是故意说自己没有男朋友,好勾引你表哥!”
阎悠云果然按照白芊芊设想的反应,已经生起气来:“这个女人,一定是看上你表哥的家世,想要捞点好处,就像她勾引厉珩一样!厉珩不在身边,本性就暴露了!”
“后来呢?”
阎悠云气愤完,又关心白芊芊的下文。
“别人的事情我也不好过多参与,后来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后来厉珩来了m国,再后来,我表哥就被打伤住院了。”白芊芊说着,做出痛心疾首的样子。
“厉珩打了你表哥?!”成功联系上下文的阎悠云吃惊不已,“他怎么能这样?!明明是那个贱女人勾引的你表哥,你表哥也是被蒙在鼓里,他不打那个贱女人,怎么能打你表哥!这样,不是得罪了布德利家族吗?以后的生意怎么办?他疯了吗?”
她一时着急,竟然将为了生意这种话说了出来,完全忘记了坐在自己面前的,可是布德利家族的亲戚。
白芊芊暗中翻了个白眼。
“悠云姐,你别生气,厉珩他一定也是被蛊惑了,否则,一向冷静睿智的他怎么会做出这种举动呢!”白芊芊招呼侍应生,给阎悠云递了一杯饮品顺顺气,“就像今天,厉珩对堂姐你一直是很尊敬的,却突然对你说那种话……”
白芊芊话不说透,却处处有着诱导的陷阱。
经她一提醒,阎悠云立刻回想起刚刚厉珩那句话,又在自己的记忆里追溯了一下。从小到大,阎厉珩确实没有对自己说过任何一句不客气的话,不由得更加坚信白芊芊的说法——阎厉珩是被许安宁蛊惑了。
“芊芊啊!你怎么也没有告诉厉珩真相呢!”
听了这话,白芊芊故意做出万分委屈的样子,咬了咬嘴唇,双眸含泪:“悠云姐,不瞒你说,我也不知道我是做错了什么,自从厉珩他……他跟许安宁在一起之后,他越发的不理我了。根本听不进去我说的任何话,只觉得我是要伤害许安宁,可是,我哪有……”
白芊芊眼眸低垂,轻轻拭了一下眼泪:“我跟厉珩无缘,如果他跟许安宁在一起能幸福,我也祝福他。我又怎么会去伤害那个女人……”
阎悠云拉起白芊芊的手,连忙安慰道:“芊芊,你不要哭,一定是那个贱女人乱说的,所以厉珩才不理你。许安宁那个女人的段位实在太高了,你这么善良哪里是她的对手!”
“可是,我真的没有伤害任何人的意思,我只是……只是一心爱着厉珩啊!”白芊芊的眼中落下泪来,纤细的睫毛轻轻颤抖,“只要让厉珩幸福我什么都愿意去做,我都没有怪她抢走厉珩了……”
“哎!厉珩真是的!太不知好歹了!你哪一样不比那个女人强?要家世有家世,要人脉有人脉,长得漂亮,心地还善良,那女人有什么啊,不过就是一副狐媚的样子!”阎悠云义愤填膺,对自己的弟弟简直是恨铁不成钢。
“亏他在商界闯荡这么多年,脑子果然只用在利益相争上,对付女人的段位还真是低的狠,这么容易就被一个女人骗进。脾气偏又倔强,自己认准的事情,又不听劝,哎……”
白芊芊适时抬起头来,反手抓住阎悠云的手,又说:“悠云姐,虽然现在厉珩不要我了,可是,我还是一直爱着他的,我真的不希望他受到伤害,悠云姐,我该怎么办啊……”
阎悠云拍了拍白芊芊的手:“别担心,厉珩他是我弟弟,我不会眼睁睁的看他往火坑里跳的。你这么爱厉珩,又这么优秀,你才是最适合厉珩的女人,我一定会帮助你的。”
白芊芊等的就是阎悠云这句话,她继续装作伤心欲绝无所适从的样子,含水的双眸望向阎悠云,表情里写完了无助:“可是,悠云姐,那个女人那么厉害,她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厉珩啊!前段时间,不是还用厉珩的钱创办了一家医院吗?这样,不止生活,两人在工作上还有往来,厉珩与她就更分不开了啊!”
听了这话,阎悠云的眸光闪了闪:“医院?那家即将开在南环的仁安国际?”
白芊芊点了点头。
“哼!不急,我们慢慢来。她不是用我们阎家的钱开了个医院吗?那我就让她好好知道知道,阎家的钱,不是那么好用的!”
阎悠云说着,唇角勾起,眸中浮现出一抹阴狠,端起面前的葡萄酒杯,一饮而尽。
白芊芊也端起温水,再次喝了一口,以缓解胃部的不适,同时,她的双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翳。
这次的宴会,终于算是没有白白参加。
另一边。
驶向阎家大宅的豪车内,作为司机的阎一正大气不敢喘。
自家少爷不知在哪里惹了气,竟然破天荒的提早从阎悠云的宴会上离开,牵着许安宁一言不发的坐在汽车里,满脸写的都是——不高兴。
阎一不敢说话,更不敢问。前几天阎英锐的事情已经得罪少爷一次了,再多嘴,恐怕这辈子都会待在非洲,别想回来了。
阎厉珩的确不高兴,不高兴的是阎悠云的所作所为,特别是她最后那几句话。那样随意评判和误解许安宁,还要拿洛宁夕出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