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英锐不由失笑,心说这个佣人口气倒不小。赔?赔得起吗?他这套衣服可是意大利著名西装品牌的私人定制款,不是钱不钱的问题,而是,绝无仅有。
“你可赔不起。不过放心,我是不会难为你的。”阎英锐说着,唇角勾了勾,“但就这样放你走,我又有些不甘心。”
“你想怎么样?”感受到对方语气里的玩味,许安宁心生厌恶,自觉往后退了退。
“你刚才是在做饭?”阎英锐忽然转换了话题。
许安宁一怔,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反正都是要给人吃,不如先给我尝尝,我就不要你赔西装了。”
“呃……还没做好。”许安宁不明所以的实话实说。
“不,我不是说那个。”阎英锐忽然猝不及防的凑近,在许安宁的耳畔轻声说,“我是说,尝尝你的味道。”
说着,伸出手去,似乎想要摸许安宁的脸颊。
许安宁脸色一变,眸子一眯,一步后退,躲过那只手。
“哎?不要躲啊!多公平的交易,否则我的西装,你怕是一辈子都赔不起。”阎英锐说着,攻势不减,继续朝前伸手。
许安宁眉心微蹙,下一瞬,反手抓住对方伸来的手腕,用力向下一折。
“咔嚓——”
腕骨发出轻微的脆响,一阵清晰的疼痛传来。
“嘶……”阎英锐抽了一口凉气,条件反射似的缩回了手。
随即,眸中闪过一缕寒光,眉心拧了拧:“你别不识好歹!不过一个佣人而已,能让我睡到是你的福气!”
原来是把自己当做了佣人。
许安宁心里冷笑,反而不想揭穿自己的身份。佣人怎么了?难道一个佣人就可以随意别人调戏吗?
“你听到没有!你知道我是谁吗?”阎英锐捂着手腕,表情狰狞,“我可是这家大宅的未来主人,你不从我,以后不会有好果子吃。”
阎家未来的主人?
许安宁在脑海中搜索眼前的人脸,却并没有什么印象。能这样的说话的人不是失心疯,就应该是阎家的什么亲戚吧!
不过,任他是谁,自己还从来没有屈从过任何人渣。布德利家族的诺亚是,眼前这个人也是。
阎英锐见她不说话,还以为是自己将对方吓唬住了,便“哼”了一声,又凑过来。上下打量着许安宁,目光停留在她胸口,舌尖舔了舔嘴唇:“刚才还想主动一点,现在,我只想让你伺候我,伺候不爽还不行呢!”
他说着,手又朝许安宁伸了过去。
真是不长记性!
许安宁眉心微蹙,出手,一掌拍掉阎英锐的手,顺便借势,另一掌奔着阎英锐的脸就抡了过去。
“啪!”
一声无比清脆的肉响。
阎英锐只觉得脸上一麻,紧接着是一阵火辣辣的痛感,他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眼前的女人打了个耳光。
瞬间,恼羞成怒。
“你个三八!臭……”
下面的字还未来得及出口,又一掌扇了过来。
“啪!”
将剩余的字硬生生憋在他嘴里。
力道之大,让阎英锐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阎英锐已经完全懵了。
作为阎钧的第二个儿子,从小是被众人捧到大的,一直是要什么有什么,没受过半点委屈,更没有人动他一根毫毛。而今天,竟被一个女人连扇了两个耳光!
阎英锐捂着脸,愣愣的看着许安宁。
许安宁擦了擦手,回头看了一眼厨房中等待烹饪的食材,连看都没看阎英锐一眼,直接越过他,走了出去。
还要给厉珩做晚饭呢!说好的一起吃,不能食言。
许安宁离开后很久,阎英锐才反应过来,两侧脸颊火辣辣的,碰都不敢碰,一股巨大的委屈之感瞬间涌上心头。
阎英锐捂着脸,直奔母亲的房间而去。
叶从露刚从小睡中醒来,坐在梳妆镜前简单的整理一下头发,打算去阎钧的房里,问问他晚饭打算吃些什么,好让下人准备。
就在这时,阎英锐忽然捂着脸冲了进来。
进来之后一眼看见母亲的位置,立刻扑过去,抱着叶从露的大腿便开始哭。
“呜呜呜……妈,你要替我讨个说法啊!”
叶从露一惊,连忙扶起自己的宝贝儿子,同时一眼看见其脸上的巴掌印,不由得怒从心中起,杏眼圆睁,厉声道:“怎么回事?是谁?!谁敢打你!”
“是、是大哥的女佣!”
叶从露一愣,随即怒火又增添了一分:“你说什么?!阎厉珩的佣人都敢打你!反了反了!没有天理了!你是什么身份,她是什么东西!那女佣在哪,走!我去教训她!”
说完,便将阎英锐拽起来,作势要往外走。
“那女人刚才在厨房来着!”
叶从露不由分说的拉着阎英锐便来到厨房,此时,去买食材的许安宁还没有回来。叶从露眼睛一转,拽着儿子便来到阎钧的房间。
“叩叩叩——”
“进来。”房内传来阎钧冷厉的声音。
叶从露拉着阎英锐走进去,直接把人推到阎钧面前的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