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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旨(2 / 3)

就算是太子,也不能强人所难不是?小妹既与成之两情相悦,圣上此时赐婚不是拆散一段大好姻缘嘛……”

见大哥蓦地瞪了眼他,甄彦明闭上了嘴。

宝意抿了抿唇,严肃道:“爹,娘,女儿不想嫁入皇家。”

甄燕山捋须颔首,“意儿放心,爹会禀明圣上。”

“若是直言与唐公子的事,恐怕会得罪太子。”甄彦修思忖道,“不如就假称小妹得了怪病,需送到江南静养?如此一来,圣上也不好说什么,或许便会收回成命。实在不行,拖上个一年半载,想必太子爷便会等不及另娶她人。”

“大哥说的对,我看太子也只是对意儿一时兴起,若是许久不见,想必便会抛在脑后了。”

甄燕山看向女儿,“意儿觉得如何?”

宝意道:“就按大哥说的做吧,正好我也多年不曾回江南去,就当是去散心也好。”

沈洛卿听说了此事,将一枚白玉瓷瓶塞到宝意手中。

“既要装病,自然要装得像一些才是。这里面的药丸你每日服用一粒,便会身体发软有气无力,脸色苍白,看着像是病了,太医也诊治不出来,停了药休养两日便会恢复如初。”

“多谢表姐。”宝意收好瓷瓶,不禁想起另一件事来,“表姐世上可有那种让人假死的药?”

“假死?”沈洛卿笑道,“从前我在医书上看过此种方子,却一直没有尝试做过,怎么了?”

“此种药当真能让人陷入假死数日?之后又会苏醒如常?”

“若是剂量把握得当,并不是没有可能的。”沈洛卿见她问得认真,遂道,“你若是感兴趣,我便试着做几粒出来试试。”

宝意抱住她的手,仰头望着她,“明日爹去求了圣上,若是能行,表姐要跟我一道去江南吗?”

沈洛卿摸了摸她的脸,笑道:“你若是想让我去,我便跟你去凑凑热闹。”

“我当然想表姐与我一块去啦,若是只有我一个人,那多无趣。”

两人低声细语,说了半宿的话,宝意没有回房,直接与沈洛卿睡在了一起。

翌日,甄燕山上完早朝后,便去求见了文安帝,先是一番感激圣恩,不胜惶恐云云。

之后又缓缓将自家女儿的怪病说了,下跪道:“臣斗胆,还请陛下收回成命。”

昨日刚赐婚,今日便来说有怪病。

文安帝自然不会轻信,“令千金既得怪病,朕既已听闻,便不能不管不问,来人,叫两位太医来,随镇北王回府,为甄家小姐诊治。”

甄燕山面露感激之色,“谢陛下隆恩。”

两名太医到了甄府,隔着床帷,不敢直视,目光落在那截雪白纤细的皓腕上,两人依次诊了脉,退出了房里。

两人眉头微蹙,低声交谈半晌,对甄燕山面露愧色道:“老朽无能,并未看出令爱是何种疾病,还望王爷勿怪。”

甄燕山叹了口气,“小女这病着实怪异,五年前忽地便有了,断断续续这几年也未曾大好。素闻江南水土养人,我正准备将她送去南方将养一段时日,太医们以为如何?”

其中一位太医道:“王爷不妨一试,兴许是京城天气太过干冷,令千金不太适应也未可知。”

奉上谢仪,甄燕山亲自送两位太医出了门,刚回到府中,便命人收拾行囊,明日便送小姐出京。

而甄宝意因为服下了表姐给的丸药,当真手脚发软全身无力,在床上躺了半日。

见母亲为自己打点行李,想到会有很长一段时间见不到双亲与兄长,不禁落下泪来。

甄夫人见她低声啜泣,也没忍住红了眼眶,坐到床边劝道:“左右不过是出去一阵子,若能避过此事,以后否极泰来也好。”

母女俩正说着话,忽地见甄燕山掀起帘子走了进来,面色有些阴沉。

甄夫人心中一跳,忙问:“怎么了?”

甄燕山沉声道:“圣上不愿撤回旨意,说太子对意儿情有独钟,愿意等她病愈。”

甄夫人不禁急了,“这怎么能行?那意儿去江南避上一年,岂不是也没用?”

“那倒未必。”宝意眉眼间闪过一抹嘲讽,“说什么情有独钟,还不是见色起意?若是改日见到了其他女子,说不定就改了主意。”

她声音坚定,“不管他如何想,我自去江南住着便是,若我不想回来,难不成他还派人抓我回来强逼我成亲?”

甄燕山与夫人对视一眼,心中都微微诧异,女儿的性子何时变得如此果敢坚毅?

但事已至此,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唐公子那边该如何交代?”

甄燕山道:“既没定亲,改日你与唐夫人饮茶时解释缘由便是了,只是不可据实相告,以免走漏风声。”

甄夫人应了,收拾好女儿的行囊,与她同眠夜话。

宝意身上本就不适,又想起明日便要离开家去江南,还不知何日能回来,心中酸涩难言,依偎在母亲怀中无声落泪。

她思绪万千,有对亲人的不舍,也有对未来命运的迷惘,更多的却是对谢九容的怨恨。

若不是他从中作梗,她又何须如此狼狈?

迷蒙间沉沉睡去,又做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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