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好似画上的仙子。
“九儿?你来干嘛?”背后响起我熟悉的声音,我转过身看,是晴姐姐。
“哥哥。哥哥让我把这个给桦姐姐。”我扬手把小包举起来。
“好好好,你送到了,快些回去吧。”晴儿姐姐连忙拿过去,拉着我的手要我走。
我扭过身看桦姐姐,她也在看着我,突然间门口多了一个身影向外看,这是谁?我还在想着,晴姐姐拉着我快步走,我只好转过身去随她走了。
这次晴儿姐姐把我送到了大门口让我从大门离开。
“以后你就别再来了,刚才在小姐屋里的是我们的表少爷,你回去告诉你哥哥,他会明白的。”晴儿姐姐把小包裹往我手里一塞,头也不回的就进了大宅。
我想,我没送出去东西,怕是不能读书了,垂头丧气的回了家。
“阿娘,哥哥呢?”我回了酒馆,前前后后的找了一遍,都没发现秦姑苏。
阿娘脸红红的眼也红红的,却一脸欣慰的说哥哥被书塾先生叫走了,怕是考中了。
没办法,书塾定是不让我进的,我只好坐在后院的门槛上等秦姑苏回来。可是好久好久哥哥都没回来,我开始打了瞌睡,一边迷糊一边想,哥哥考中了,那白桦姐姐会回心转意吗?白桦姐姐的表哥考上了吗?若也考上了,怕是哥哥还是不能再见桦姐姐了,桦姐姐都不曾和我说过话呢。
“九儿,九儿?”这声音好熟悉啊,啊,秦姑苏。
我睁开眼,天已经黑了,家里后院挂了大红灯笼,转头看阿娘笑盈盈的,爹爹再严肃也掩不住眉间的喜气。
“哥哥考中了,第八名第八名!”秦姑苏摇着我。我站起来,揉了揉眼。一脸茫然。
第八名?我一下子睁大眼。秦姑苏看我这个样子一下子笑出来。阿娘爹爹也开始哈哈大笑。
第二天一队人喜气洋洋的吹着喇叭向我家走来送喜报。爹爹拿出了店里最贵的酒。
第三天,白桦姐姐的举人爹爹过来道喜,我看见白桦姐姐和哥哥脸上都红彤彤的。
第四天了,家里大摆宴席,所有人一派喜气。我却开心不起来。心里觉得有个疙瘩。我挠了挠头,到底是哪里不对?
回到屋,眼睛瞟过一个白色物件,呀!包裹!
我抱了小包裹,外面还是在喝酒聊天,嚷嚷的让人头昏。
“哥哥,哥哥?”我拽拽秦姑苏的衣袖。
怕是他也倦了应酬喝酒,忙装出好哥哥的样子,问我怎么了,随我走进了后院。
我把小包裹交给他,把那日我看见的情形还有晴姐姐说的话一字一字的说给他听。
我眼见着秦姑苏的脸一点点褪去喜气,眼里转出湿润,还是笑着问了我一句,你莫不是在诓哥哥?
我摇摇头。他也不再说话。
哥哥跌跌撞撞的走回了自己屋,我看见门关上了,悄悄跑过去趴在门上,里面没有声音。这是,喝醉了睡了吧。我也回了自己屋里。
听见阿娘来叫了哥哥一次,哥哥说喝醉了累了,阿娘便走了。
第二日,哥哥起来了,去了一趟书塾,回来便收拾东西,说要去白鹿洞读书了。阿娘不明所以,但还是帮着收拾行李。白鹿洞书塾离家不远,就是要在那住下,县令说哥哥不必担忧学费,一切都安排好了。
第三日,哥哥要走了,白家派了马车过来,白桦姐姐坐在里面,哥哥对着马车作了揖,把一封信交给了晴姐姐。骑上了爹爹在驿站牵来的马。对着我们挥了挥手,一夹马肚子扬长而去。
白家马车不动,我们一家也不能进去屋里,只好陪着。过了一会,听见马车里有啜泣的声音,晴姐姐叫马车走了。
两年后,白桦姐姐嫁了她表哥。
可那表哥金玉其表,败絮其中,婚后不久便显了原形。家中颇有些家产,只会坐吃山空。一次酒后失态胡言乱语,骂了不少达官显贵,连累了白家,白家一气之下将女儿叫回,与其和离。
秦姑苏运气真是好,碰上了恩科。入朝当了官,我们一家也入了京,也再听不见白家的消息。
后来我问秦姑苏,为何白桦姐姐哭,信里写了什么。
他不回答我。笑着说他又找了个新姐姐给我。
秦姑苏大婚当日,喝醉了酒,几个小厮抬着他回屋,我听见他嚷了一句,姑苏酒醉人未醉,只闻佳期愿相逢。
可是,两人终是再无相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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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好久没继续发文了,一隔隔了好几个月。自己文笔并不好,有时候写完自己读都感觉怪怪的,但是就当写给自己看娱乐一下。
白桦是古代没什么话语权的闺中女子,秦姑苏总是有份自卑在,自己误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