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
看到他满脸的冰冷,容萝看向还在作画的白纤意,心里不断涌上了焦急。
早知道,容表哥带着临摹师去顾家的时候,她就多问上两句了。
她该早点提醒白纤意,也许,不会变成这样难以收场的局面。
容萝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她眸子转向白纤意,脸色无比的忐忑不安。
暮佑隆看出来了容萝的急切,他视线落在她身上,语气极其的祥和,“你这位小姑娘,再等等看吧。”
看到白纤意放下了笔,他注意到她的平静。
“她要上颜料了。”
容萝见到白纤意用颜料笔,开始上色那些凌乱的线条。
偏偏,那些凌乱的线条经过上色……就像有了生命一样夸张。
所有看不出形状的动物,因为有了色彩栩栩如生。
丁绪他们长大了嘴巴,全部傻掉了。
暮佑隆很久没这么惊讶了,他也只是想要看白纤意完成画作,没想到前后反差如此之大。
馆长瞪大眼睛,指着白纤意说不出话来,“你……你你……”
陈守年见到了所有人变化的脸色,他心下生出了不妙的预感。
温灵眼里疑惑,往前几步,看到白纤意那幅画已经变了样。
陈守年站在所有人身后,定睛一看,心里是惊涛骇浪。
所有人都静静的,望着白纤意即将大功告成的画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