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透了。因为激烈的情绪,韦伯浑身都在发抖,本该霸气的阵前宣言被他说得磕磕巴巴,毫无气势,身边的Rider一定也在为他这番不带脑子的冲动之举扶额叹息吧。
不过他是不会后悔的,Www.52GGd.Com因为比起那边仍要受令咒约束的Archer,如今的伊斯坎达尔,已是没有任何后顾之忧的王者了。
韦伯因为紧张不安,在心底疯狂地胡思乱想,一会乐观一会悲观,还没等他从发散的思绪中挣扎出来,就感觉一个巨掌轻轻拍在了他的肩膀上,
“不错,小子,虽然你罗里吧嗦地下了一堆余注定要完成的命令,但这份气势倒是很是像样,既然如此,你好好看看余接下来是如何把它们全完成的好了!”
素来粗犷的王者难得露出了柔和的一面,接着,他向前一步,走向那边一直挑眉以看闹剧的目光注视他们的吉尔伽美什,
“巴比伦之王哟,请看吧,今夜的伊斯坎达尔虽然不完美,但也因此得以超越了完美。”*
“呵——看在你们为本王提供了不错的剧目上,作为赏赐,本王就稍微一些认真一点对付你好了。”
“等一下,金闪闪,你还记得我们那个约定吗?”
“嗯?”吉尔伽美什不明所以,“你是指决一死战么?”
“不不不,是酒啊,上次的酒,还有剩余吧,不是说好要把酒喝完再打吗?”
“你这家伙……”
刚刚燃起的战意瞬间熄灭,饶是吉尔伽美什也不由得失笑,“怪不得是被称为「篡夺之王」,对别人的所有物盯的还真是紧哪。”
话虽是这么说,吉尔伽美什却还是很干脆唤出上次酒宴上因为被打断而没有喝完的神酒,即将决一死战的两位王者此时席地坐下,在深夜共饮起了美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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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回到当天的凌晨,阿贝多那边关于Saber的令咒转移手术完成得很是顺利。
当然,达成顺利结果的原因之一,是阿贝多提前给卫宫切嗣注射了相当多的麻醉剂,保证他在此期间不会醒来。
按理来说,令咒是由魔术师体内的魔术回路生成的,想要强行转移令咒简直就像转移神经一样困难。
——所以,保险起见,也可以直接把他带有令咒的手砍下来。
炼金术士一脸平静地说出了极其惊悚的话,不过旅行者紧接着就挡在他面前,干笑着和对面的两位女性解释他是在开玩笑。
好吧,他确实是在开玩笑。
不过冷酷一点的说,这场手术还是有必要——有了樱和切嗣的身体数据,他就能更好的为伊莉雅和雁夜制造相仿的人造躯体了。
那么作为供他研究的回报,阿贝多干脆顺手修补了切嗣身体里一些因经年暗杀留下来的暗疾。
一旁的爱丽丝菲尔捧着自己刚烙下令咒的右手,默默出神。
“夫人,您接下来是打算……”
舞弥走到她身边,略带几分犹豫地问她接下来的计划。
在最开始,舞弥是不同意阿贝多他们的想法的——即把令咒从切嗣那里,转移到爱丽丝菲尔身上的。
她知道切嗣对圣杯的执念有多强,更何况荧以及她的从者还是他们要暗杀的对象,这个事情也没有得到切嗣本人的同意。
但爱丽丝菲尔说服了她,这个陪伴了卫宫切嗣九年,见证了他最脆弱的时候的女性,如今第一次显现出了些许强势,
“舞弥,尽管我也不能确定他们话的真实性,但哪怕有千分之一的可能,那都会造成你我绝对不愿意看到的后果。”
“让我试试吧,既然我已经不再是这次圣杯战争的小圣杯,那就让我成为Saber的御主好了——若是圣杯已被污染,身为爱因兹贝伦在这场圣杯战争中的代理人,将它毁掉便是我的责任;如果圣杯是正常的,那相信我,我会让切嗣的理想实现的。”
对此,舞弥哑口无言:若是别人,她一定会激烈地反驳对方,因为她根本就不会相信对方会不藏祸心,然而当这个对象换成了爱丽丝菲尔,她瞬间就失去了任何可指责对方的立场。
一切条件达成,从此Saber的御主,也正式变更为爱丽丝菲尔。
“虽然这样对我的上任御主不太尊重——但说实话,我的御主能换成你,我很高兴。”
“不需要令咒的命令,我会达成你的一切期愿,打败一切挡在你路上的敌人,将那象征着胜利的圣杯取回来送给你的,爱丽丝菲尔。”
听着有着高贵光辉的亚瑟王吐出的这番任谁听了都不能不心动的骑士发言,荧挑了挑眉,和派蒙小声嘀咕了起来。
在她身边的阿贝多清楚地听见了派蒙(自以为小声的)发言,
“总感觉,骑士对已婚男性来说,还真是危险啊。”
“噗。”
“诶?阿贝多,你笑什么?”
“没什么,我想起了高兴的事情。”
“什么高兴的事?”
阿贝多眉眼弯弯,微笑着对派蒙和荧解释道,“今夜就让伊莉雅留在这里吧,不出意外的话,等你们归来后,她就能换入新的身体了。”
“好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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