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血迹,“我没事,是有人想杀宴哥,宴哥还有伤在身,您快去救救宴哥……”
沈执清当即面色一沉,不等玉离说完已然迈步出了屋子。
小屋内,嵇宴解决掉最后一人,踩着尸体,活动活动脖子。
这具身体,跟他原先比还真是差远了。
不过就算如此,他也不是宴朝欢,想杀他,也得看他同不同意,至于傅家惹了他……
嵇宴看了看手上的血,面上浮出了一抹嫌弃。
一道黑影落于屋内,从怀里掏出帕子递了上去,“爷,沈……沈相快过来了。”
还算沈执清有点良心。
嵇宴拿起帕子慢条斯理的擦了擦手,心情还算愉悦的出声道:“京都傅家,第一玉石皇商。”
他口中咀嚼着这个名头,再次开口:“如果孤记得不错,当年傅云在宴霖案子上也插了一脚吧。”
单膝跪在地上之人是嵇宴手下的风狼卫统领扶风,于此前玉林宴上与嵇宴相认。
他应了一声,“爷,当年宴霖撞上的那家玉石铺子背后的主家就是傅云。”
嵇宴抬脚从尸体上迈过,走到破了半壁的窗子前,看向窗外冷月,“他最近正在查这件事,想办法把东西呈到他案头上。”
扶风:“是。”
门外传来人声,灯火晃动,身侧的人便已离开。
嵇宴将眸子落在沈执清来得方向,喃喃出声,“沈执清,孤没什么可送的。这傅家就当是你我再见,孤送你的见面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