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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逢(修)(2 / 3)

久之后方才出声,“相爷与奴无冤无仇,所以,奴不会。”

沈执清:“你觉得我是什么样的人?”

嵇宴:“好人。”

“好人。”

沈执清将话重复了一遍。

他是百姓口中的佞臣,没想到竟有朝一日能从一人口中听到他是好人。

沈执清轻笑了一声,声音愉悦像是有被欢喜道。

半晌,他拢着手里的暖炉站起身,“宴朝欢,听闻你在双喜楼并非以色侍人。”

“可本相一贯喜欢长的好看的。”沈执清垂下眸子,“你若留下端茶送水,暖床侍寝,你也愿意?”

嵇宴叩首一拜,“全凭相爷安排。”

“好。”沈执清将视线移开落在了候在一旁的张全身上,“既然君后有意,那这人我就收了,公公回去复命便是。”

“恭喜相爷。”张全冲着沈执清拱了拱手,“那老奴告退。”

“请。”沈执清抬了抬手,待目送人离开,方才将手重新拢进袖中,就连一并收起的还有那唇畔一直挂着的一抹浅笑。

君后知道他恨嵇宴,将一个长得这么像嵇宴的人送给他,无非就是寻了几分讨好之意。

想到此,沈执清微微侧目将视线落于身后,没再停留,迈步出了亭子。

路过相府掌事姑姑浮春身边的时候,沈执清低声交代出声,“人安排好,查查底细。”

沈执清的声音比这春日的风还要冷,远没有刚刚看到的亲切。

浮春躬身,“那这位分?”

沈执清微微侧目,“妾吧。”

夜里,京都下了一场春雨。

雨下的又急又烈,给屋子都染上了一层湿冷的寒意。

翠微阁内浮春给人添完了屋内的银炭,就听见了内室传来低咳。

浮春将手中的东西放下,掀帘进了屋,“相爷,这夜里寒凉,您还是早些休息。”

沈执清手撑在桌案两侧,披着大氅,正低着头看桌子上皇宫的地图。

待听见浮春的声音,出声问道:“姑姑,如果让你去藏一个人,你会将人藏在哪?”

浮春走到跟前,手里拈起金拨子,“那我会藏家里。”

“家里。”

沈执清琢磨着这个词语,目光在皇宫的地图上一扫而过。

可,南梁帝不在皇宫。

难道是看漏了什么地方?可若不在皇宫,沈执清又实在是想不出这人还能在什么地方。

冷风钻入脖颈,沈执清咳嗽了两声。

这出了冬季已有两月,他这个身体倒还是如此畏寒。

沈执清接过浮春递来的热茶,就听到对方有些担忧的问出声,“对了爷,您真的要出使那西河玉京吗?”

沈执清抬眼,“姑姑可是觉得我若去,便是有去无回?”

浮春不敢接话。

沈执清饮了一口杯中热茶,眸光从鼻梁落在杯中,笑道:“放心吧。”

沈执清见浮春欲言又止的模样,将手中的杯子放下,“哎呀浮春姑姑莫要忧心,我命硬,死不了的。”

更何况就算是他想死,君后也未必会如他意。

浮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绕过桌子将起身的沈执清扶起,“相爷总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担心的却总是我们这些做下人的。”

“今夜雨寒,相爷可是要请人来暖床?”

“暖……”

沈执清一噎。

他府上姬妾看上去是一堆不假,可这些人大多是君后乃至后党一派送来监视他的。

若招来,还要在对方跟前演戏,实在是累得慌。

至于,宴朝欢……

沈执清将手中的暖炉递给浮春,自己则褪了大氅,“对了,宴朝欢那边可有什么异常?”

浮春:“人住进了霜花小筑,一切如常。”

沈执清嗯了一声,“他既然不是这几天才到的京都,那么,他顶着这张与嵇宴如此相像的脸,之前我们的人为什么没接到消息?”

“这人原先在双喜楼中做乐师。”浮春接过大氅,放在一旁的衣服架子上,“听说摄政王此前临朝时,他在京都双喜楼中对外宣称自己是毁了脸,常年带着面具。”

“面具?”沈执清解着衣衫的手一顿,“那为何会被君后发现?”

浮春解释出声,“说是后党有官员出入双喜楼时无意间将对方的面具撞下,当时张全也在,就将人送到了君后面前。”

“那可真是太巧了。”沈执清嗤了一声,“宴朝欢那边再派个人盯着,不管怎么样,这件事务必给我查清楚了。”

浮春退后一步,躬身,“是。”

窗外急风骤雨,屋内,沈执清做了一个梦,他梦到了嵇宴的流云台。

如一年前嵇宴死时的天一般大寒,天上飘着雪,呼吸之中吐出来的白气冷雾如今日雨夜般寒凉。

流云台内雾凇皎洁晶莹,嵇宴就着了一身绣着金纹的广袖黑袍,立在湖边,如苍茫天地之中仅剩的一景。

他竟然梦见了他。

沈执清不敢相信的走近,他像是怕惊扰到人,轻唤了一声,“嵇宴。”

立在湖边的人浑身上下蓦然一僵。

沈执清攥紧了拢在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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