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
只是天蒙蒙亮的时候，他被噩梦惊醒。
墨厌猛地坐起身，然后穿上鞋往楼上跑。
墨厌推开主卧的门，看着床上鼓起来的人，他松了一口气，脸上狰狞的表情也有所缓和。
墨厌的动作声音太大，南嘉被吵醒，她迷蒙地睁开眼睛看着一脸虚汗的墨厌，她眨了一下眼睛，声音沙哑：“墨墨？怎么了？”
墨厌坐在床边死死地盯着南嘉：“我做噩梦了，梦到你不要我了。”
这是他这些年常常会梦到的场景。
南嘉伸手搂住墨厌的腰，将自己整个人都靠在墨厌的身上，闭着眼睛懒懒道：“那只是梦，你别多想，我不会离开你的。”
墨厌回抱南嘉，他看着昏昏欲睡的南嘉，眼底的情绪晦暗不明。
真的如她所说她不会离开自己吗？墨厌不相信，比起南嘉的话，他更相信自己的能力。
墨厌凑近南嘉，在她耳旁轻声道：“南南，我害怕，我想抱着你睡可以吗？”
“好”南嘉往里滚了一圈，给墨厌留出睡觉的地方。
墨厌将南嘉搂进怀里，感受着熟悉的温暖，他小声地喟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