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业思忖了下,同意了萧箬的请缨。
“那就由你走这一趟。”红业说完,又不放心的说:“如今她流连在外,怕是不敢回来才不回来,你找到她后就不要提上阳遗迹内的事,先让她回来后再议。”
萧箬拍胸脯保证:“大师兄,我明白。你放心吧。”
红业“嗯”了声。
二师兄松墨看看两人,不放心的对红业说:“不如我同小师弟一起去。”
萧箬还没开口,红业先道:“你就别去了。”他怕去的人多了,夏妄想会心生抵触,更不愿意回来了。
“二师兄,我一人去足够了。”萧箬跟在红业后搭腔。
“那行。”松墨不再想要一起去,只对萧箬说:“要她仍旧不肯回来,你尽管把她绑回来。”萧箬虽为师弟,但修为早有超过夏妄想之势,松墨相信真动起手来,萧箬不会落在下风。
萧箬表情复杂,“应该不至于如此吧。”
“以防万一罢了。”松墨说,“总之,一定要将她带回来!”
什么叛出师门,这种话也说的出口!像话嘛!
师父他老人家常年闭关,教导师妹师弟之责都在大师兄和他肩上,如今师妹不但在外丢了师父脸面,竟还说出叛出师门这种话来,松墨都已经想好等把夏妄想逮回来,他要怎么收拾她了。
思过、禁足、罚抄师门录,一样都不能少!
远在比良渡口的夏妄想莫名打了个喷嚏。
夏妄想揉揉鼻子,也没多想,就问爱国:“浮檀和尚去多久了?”
爱国说:“两小时三十四分二十七秒,二十八秒了,二十九秒了……”
“……”
不想听它继续数秒,她立马改问起银熠,“也不知道银熠在干嘛。”
分配完房间后,银熠就一头扎进了自己的客房,再没见出现,也没听见有什么动静,不知道在干什么坏事呢。
爱国停止计数,既然说到银熠,那它可就有话说了,“他啊,打坐修炼呢。老大你不知道,他好勤奋啊,这些天但凡找到点空闲时间,他全拿来修炼啦。老大你有时间劝劝他吧,他那颗是水珠又不是龙晶,他修炼的再勤奋,水珠也积攒不了那么多修为的,完全是浪费呀。”
夏妄想倒是不知道这一茬,现在听爱国一说,不免好奇,“水珠积攒不了太多修为?”
“是的呀。”爱国说,“那毕竟只是替代品,不可能再像原来那样无限制。水珠积累到一定修为就无法继续贮存了。”
“那满了之后呢?多余的修为去哪儿?”
爱国沉吟了下,找了个最贴近的比喻,“多余就不吸引了呀。就跟海绵一样,就只能吸收那么点水,多的就不会吸收了。”
“哦。”夏妄想就着爱国的比喻想了想,然后认同的点头道:“那确实是怪浪费的。”
“是吧,是吧。”
夏妄想心说“是”,突然觉得不对,“你怎么知道他在打坐修炼?”
爱国一噎:“因为他就在隔壁啊。”
“那浮檀和尚……”
爱国立马道:“那和尚离老大你太远啦,我又没开天眼,不知道他在干嘛。”谷
行吧,姑且信它的说辞。
夏妄想沉默地又想了想,干脆起身往外走,去隔壁找银熠聊聊天。
爱国说他正在打坐修炼,但夏妄想叩门后,他很快就来应门了。
只是一开门,银熠开口的第一句话差点把夏妄想搞懵。
银熠看门见是她,立马蹙着眉问:“出事了?”
“谁出事了?”夏妄想反问他。
银熠一愣,随即放下绷紧的弦,“我以为浮檀师傅出事了。”
“他啊,你就不用担心了。虽然你俩都废柴过一段时间,但你放心吧,他可是能单枪匹马独闯魔域的和尚。”
银熠后知后觉想起来,像浮檀这般壮举,没有几人能做到。就像他哥银耀,误入魔域差点搭了性命,浮檀相比起来,确实厉害多了。
“我来跟你聊聊天。”夏妄想反手拍拍门扉,示意他让开条道,让她进屋。
银熠反应过来,立马往旁站。
进了房间后,夏妄想直奔最舒服的贵妃椅,懒散的一坐后开门见山,把刚才爱国跟她说的话复述给银熠听。
银熠听后反应平平,“我知道。”
水珠在他体内运转了也有段时间,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夏妄想一挑眉,“你既然知道,那你还无时无刻的修炼做什么?想见证奇迹啊?”
银熠低下头,目光扫过水珠所在的那个位置,再开口时声音也跟着低了两个度:“我已习惯了这般修炼。”
“嗯?”
“龙族与其他族类不同,我银龙一族更是,族中不养怯懦之辈,不喜游手好闲之辈,一切以武力为上。”他木木地说着,心里却是另一番想法,他自懂事起就知道自己与大哥不同,大哥什么都不用做就能得到父母的疼爱,他也不像大哥,他不擅言,也不擅讨长辈欢心,可他又十分渴望父母能像夸赞大哥那样夸赞他,所以他找到了一条路,就是修炼。
幼时,他以为他只要勤加修炼,修为出众,就能得到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