蹄,疯狂征服他们的人和土地。
这是西方对东方来自骨子里的恐惧,和小鬼子无脑吹唐一样,都源自于灵魂深处的恐惧。
现在朱慈爝明白了,说简单点,啥都不用讲,暴力征服即可,上帝在飞机大炮面前也不敢说啥。
老朱家和黄金家族交过手,地盘还是从他们手中弄过来的,自然知道一些东西。
此后,洋人牧师没再和江运生他们说话,双方都说不通。
江运生不理解洋人为什么会相信一切都是神赐予的谎言,这不是有脑子就能判断的吗。
别人辛辛苦苦帮忙,不感谢帮忙的人,反而感谢什么都不做的上帝。
当然,或许有人会说,那个人辛苦的人是上帝安排来的,所以感谢上帝。
咋滴,别人没付出劳动啊,手一指就变了啊?
连对人的基本尊重都没有,这样的东西有什么值得可信的?
同样,洋人牧师也无法理解这边的人为什么普遍不信上帝。
上帝创造了世界,创造了人,创造了天地间的万事万物,上帝就是世界上最伟大的神,不信上帝与异教徒有什么区别。
“哐当、哐当、哐当……”
火车行驶在南方的道路上,山不似北边平原,一眼看出去能看很远,这里山势绵延,山清水秀,相比北边有不一样的美。
从白天到黑夜,从月落到日升。
江运生休息了一段时间,朱慈爝不眠不休,身体像是一个机器,不知道疲劳。
但要吃东西。
朱慈爝最想吃的食物是血,饮食偏向僵尸。但自身到达魃级,又保留了人性,所以很克制,一直没对人动手。
但忍耐有极限。
饥饿让朱慈爝的情绪烦躁,嗜血基因躁动,甚至尖牙都冒了出来。
这不是一个好信号。
江运生也注意到了,并指着自己嘴角提醒朱慈爝僵尸牙齿露了出来。
朱慈爝闭目调整情绪,把体内的躁动重新压下去,同时尖牙也自动收回去。
“有没有吃的东西,突然感觉很饿。”
这会儿哪有什么吃的东西,“等等,距离上一站停靠已经过去两个多小时,下一站可能距离不太远。”
为了证实自己猜想,江运生还特意问了列车员,得到的答复大约在半小时后停靠下一站。
半个小时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饥饿中的朱慈爝浑身难受,攻击欲望暴涨,看谁都像食物。
江运生也着急,时不时看看窗外,又看看烦躁的朱慈爝。同时脑子里出现一个假设,如果朱慈爝忍不住扑上去吸别人血,自己会不会阻止。
很逗,答案居然是会去阻止。
小40级想着阻止60级大佬,可不就是跟开国际玩笑一样吗。
还好,中间没有发生意外,一切都很顺利。
江运生带着朱慈爝离开一等车厢,列车停靠十分钟,火车上的人可以下车透透气,活动活动筋骨。
只是很少人这样做。
一是上车的人多,等上车的人完成也就剩不了多长时间,再加上怕坐的位置和占的好位置丢失,下车的人就少。
这会儿没有站票和坐票之分,通常情况是谁先上车谁就有坐,或者在别人离开时抢到座位就有坐。
这不,江运生和朱慈爝刚离开就被人占了座位,这趟列车不仅二三等车厢人多,一等车厢也人多。
当然,比起拥挤的二三等车厢来说,一等车厢很宽松,空气质量也不错,至少没有异味。
“大哥,等等大哥。”
江运生叫住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拿着一个碗,道:“你好大哥,我是医生,最近在做研究,请问你卖不卖自己的血,一碗血我出十个大洋。”
江运生从包里掏出10个大洋放在手中,明晃晃的,很亮眼。
所谓财帛动人心,世界上绝大部分事情都可以用钱来解决。
中年男人疑惑中拿起一块大洋猛吹一口气,声音很悠扬,是真的,不是假钱。
“你确定十块大洋买一碗血?”中年男人表示难以相信。自己面前的碗是南方用的小碗,不是北边那种大号的碗,怎么看都是自己赚。
“这小子不会学成傻子了吧?”中年男人还在心里想到。
江运生没功夫猜中年人的内心活动,点头敲定了一碗血可以变十块大洋。
成交!
遇到脑子不好使的自然要赶紧把钱赚了,要不然难找到第二个冤大头。
很快,双方完成交易,朱慈爝也迎来了复活后的第一碗血。
“咕噜咕噜……”一碗血两口就没了。
朱慈爝看向江运生,就这么点吗,才刚刚润了润喉咙就没了。
江运生知道朱慈爝没有吃饱,又去陆陆续续问了几个下车的旅客。
无一例外,全部答应,有些人眼睛都在发光,光放血就放了两碗,进账20个大洋。如果不是江运生拦着,估摸着还能再整两碗。
为了这些钱,也为了肩上的责任,他们可以拿命来拼。
直到喝了十碗血,终于有了一点饱腹感。朱慈爝微微仰头,沉浸式感受血液带来的美妙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