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龙卫。”看清楚池泽青等人的令牌, 地方官员们瞳孔骤然一缩道。
他们登时忘记先前的羞臊和赧然,脑海迅速运转,猜测起龙卫出现在这里的目的。
总不能是他们犯了事?等等, 他们是没有犯事,可不代表旁人没有犯事, 比如他们身边那些嘲笑他们不像男人的同僚们。
比起他们来,不做事的他们才更值得龙卫出动。
而龙卫的到来,也让人看到陛下的决心。
这事就怕陛下不管, 陛下要是愿意管,其他官员绝不可能像现在这样嚣张。
“我们是来提人的,你们府衙抓住的瓢虫们都在哪?”池泽青问他们道。
“瓢, 瓢虫, 这形容还真贴切啊。”那些官员微汗道, 赶忙一边带路一边道:“其实我们府衙抓的人并不是很多……”
因为不光是同僚们嘲讽, 就连他们府衙的衙役态度也不积极, 还有他们的家人, 也大都不赞同, 只是他们不像同僚们肆无忌惮的说出口,要不是还有一些同道中人, 他们可能会举目皆敌。
“人数不重要, 重要的是你们的态度。”池泽青意味深长道。
那些官员心头砰跳,他们聪明的意识到,自己可能抓住了一次难得的机遇。
他们之前遵从陛下的指令, 果然没错!
很快池泽青就把府衙的瓢虫们带走, 然后记下行动起来的地方官员。
只见按照地方官员的比例,真正遵从池云亭指令的官员,数量不超过5%, 而其他95%的官员都没什么作为,又有30%左右的官员,还在知道朝廷新律后,公然前往青.楼寻.欢作乐,蔑视朝廷法度。
对于那些人,龙卫自然不会客气,直接前往青.楼抓人,顺带把其中的嫖.客全都带走。
他们的突然闯入把青.楼女子们吓得花容失色,直到看清楚抓的人不是她们,这才松口气。
“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青.楼女子们道。
“好像是朝廷出了新禁令,说嫖.娼违法,要服劳役和兵役,咱们青.楼啊,可能要取缔了。”有知道的青.楼女子道。
尽管青.楼份属下九流,可消息却一点不闭塞,很多时候她们都会从官员本身得到的消息。
“这,当今陛下还真动真格了,那咱们以后可怎么办啊?”有觉得前途渺茫的女子道,她们自小就进青.楼,根本就不会其他谋生手段。
“这事哪轮得到咱们操心啊,大不了青.楼不挣钱,咱们全都饿死得了。”说着心里又有些痛快。
以前她们受罪,老.鸨和龟.公赚钱,要是能用她们的死,换来老.鸨付出代价,那也值了。
“你们是谁?放肆,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朝廷命官,你们敢这么对我,你们死定了知道吗!”喝蒙被龙卫直接从青.楼带出来的本地官员冲池泽青发酒疯道。
“直接上辣椒水吧。”池泽青懒得跟那些官员废话,直接吩咐人把他们弄清醒。
一碗辣椒水直接灌下去,他们不想清醒也得清醒了。
“你们……是谁?”嘴巴和喉咙肿痛,舌头也不由自主大起来的官员们看到池泽青等人恨道。
要知道这里可是他们的地盘,居然被人如此对待,让他们颜面大失。
要是有机会,他们绝对不会放过他们。
只可惜他们还真没机会了,池泽青从他们身上扫过,很是满意,“诸位正值壮年,又好胳膊好腿的,正是当兵役的好苗子,只要你们努力改过自新,五年后就又能重新做人了。”
“什,什么,兵役?”那些官员的最后一丝酒意也消失殆尽,看着池泽青满眼的不敢置信道。
“朝廷新律规定,凡嫖.娼着,需服五年劳役和兵役,诸位应该不会不知道吗,既然知道,还明知故犯,藐视朝堂法纪,才五年而已,真是便宜尔等了。”池泽青对他们充满厌恶道。
但凡这些官员对帝王有一点忠心,也不可能当众驳逆帝王的政令,公然前往青.楼。
“不,大人,我们知道错了,还请大人们给我们一次机会啊!”那些官员背后渗出一身冷汗,终于明白自己犯了什么事。
他们怎么想到,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地方官,居然也能劳动龙卫出手。
事发之前他们对帝王政令义愤填膺,现在龙卫找上门来,他们一个比一个痛哭流涕,丝毫形象也无。
也是,瓢虫们能有什么形象,多看他们一眼,池泽青都觉得恶心。
“放心,你们还有很多同道中人陪着你们呢。”池泽青最后对他们道。
可不是,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天下瓢虫何其多,好似抓都抓不完。
除了瓢虫本身外,他们的家人也会出来阻止官府带走他们的儿子\男人\父亲。
他们觉得嫖.娼一事,他们自家人都不在意,官府又何必多管闲事。
对此朝廷也有应对方法,“你们放心,他们去服兵役和劳役都是有钱拿的,到时候他们的身份会登记在册,钱会直接交给你们。”
劝阻的力道稍微松懈下来。
“还有他们本身服兵役和劳役也会占用你们家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