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辰刚道:“昨天晚上小五被送来没多久,我就接到一条短信,上面说封三爷在茶楼推牌九,我当时正在气头上就和二哥带人过去了。”
华辰昭道:“我和老四到了地方之后,恰好看到封玉山从茶楼出来,身边本来是有随扈的,可等封玉山上了车之后,就只剩下一个司机,其他人不知道干什么去了,我和老四就带人将封玉山从车里拖出来,拽到了我们的车上,然后在城北的野湖边上动的手。”
韩立冷冷道:“你们动手之前就没问清楚?”
华辰刚道:“我们想问,可当时封玉山一身酒气,话都说不利索……”
韩立站了起来,看向华老爷子道:“我和封玉山是故交,先替他讨一半的公道,你的两个儿子不分青红皂白就动手,要他们一人一只手不过分吧?”
华老爷子也跟着站起来,“不过分。”
韩立继续道:“剩下的一半,如果封玉山能醒过来,让他亲自来讨。”
华老爷子点了一下头,看向跪在地上的华辰昭、华辰刚。
“父亲……”
华辰昭、华辰刚眼神渴求看向华老爷子。
“请家法棒!”
华老爷子伸出手。
华辰勇也过来想要求情,“父亲,老二和老四……”
“家法棒!”
华老爷子厉喝一声,华辰勇也不敢再说话,转身去礼物请家法棒。
家法棒被请过来,是一根三寸有余的褐色**,上面用篆体雕刻‘华家正法’四个字。
“把胳膊伸出来。”华老爷子手握家法棒,冲华辰昭、华辰刚道。
华辰昭、华辰刚伸出胳膊,两个人跪在地上低下头,另一只手攥紧拳头,身体在发抖。
华老爷子举起手中家法棒。
“爸!”
突然一声娇喝传来,一个高挑曼妙的身影冲进内堂,张开双手拦在华老爷子面前,将华辰昭、华辰刚护在身后,“你不能废了二哥、四哥!”
华老爷子阴沉着脸,“春玲让开,内堂是男人谈事的地方,你一个姑娘家不应该进来,另外这家法棒握在手里,你也应该回避!”
华春香态度坚决,“我不,当初三哥就是被你打跑的,我不想再失去二哥、四哥……”说着,向华辰勇看过来,“大哥,你也劝劝爸啊!”
华辰勇目光躲闪,不敢与小妹对视。
华老爷子脸色阴沉愈发厉害,冲门外喊道:“来人,把小姐带出去!”
一群华家子弟簇拥在内堂门口,犹豫着不敢进来,但最终还是走进来几个。
“小姐,得罪了。”
几名弟子来到华春香身旁,然后一起动手将华春香强行架出去。
“你们放开我!”华春香挣扎反抗,冲着身旁这几名华家弟子拳打脚踢。
这几名华家弟子顶着压力,强行把华春香架出内堂。
华老爷子举起手中家法棒,冲着华辰昭、华辰刚的胳膊就砸下来。
砰、砰……
“啊!”
“啊!”
华家内堂里传出惨叫,惊起堂外梧桐树上的几只麻雀,扑棱着翅膀飞上天空。
韩立从华家武馆出来,华老爷子执意要送他出门,被他拒绝了。
韩立走出武馆大门,刚要上车离开,这时身后传来一声厉喝:“你站住!”
韩立停下来回过头,华春香向他走过来,冷冷道:“你今天让我爸废了二哥、四哥一条胳膊,这笔账我记下了,他日我一定……”
砰!
韩立转身上车,发动车子离开。
“混蛋,我话还没说完呢!”华春莹气得跺脚,大声道:“你给我等着!”
韩立开着老捷达离开华家不远,在一个路边停下,然后从车上下来。
后面两辆黑色轿车缓缓停下,马浩南从车上下来,小心翼翼来到韩立身前。
韩立没说话,马浩南低声说:“立哥,我担心你遇到意外,就偷偷跟来了。”
韩立没有责怪的意思,“已经问清楚了,是华家的华辰昭、华辰刚带人干的。”
“啊?还真是华家……”
马浩南皱了皱眉,脸上似有疑惑。
韩立道:“他们动手的时候,封玉山身边只有一个司机,其他随扈都不见了,封玉山的行踪也是一条神秘短信通知华辰刚的。”
马浩南挠了挠头,“立哥,这有古怪啊。”
韩立道:“有人故意要害封玉山,对华辰宇下手然后栽赃给封玉山,又对华辰刚的脾气了解,直接将封玉山行踪透露给华辰刚,在那种情况下以华辰刚的头脑简单是不会想太多的,直接带人对封玉山动手,而封玉山身边的随扈被支开,还醉的不省人事,这一切最有可能是身边人做的,而且这个人的地位不低。”
马浩南道:“封三爷手下左膀右臂一共三个,杨振霆、乔六、陈会,杨振霆主管生意,乔六负责罩场子镇江湖,陈会最神秘,是封三爷的军师,平常很少露面,据说跟一个道家大师学悟天道。”
韩立道:“你还漏了一个人,田雨东。”
马浩南马上道:“对对对,还有一个田雨东,封三爷膝下无子,一直把这个外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