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柚摸了摸鼻头:“哪里,这…你也不是不知道,这京都谣言满天飞。”
“咳,是吗?”
温初然笑得暧昧,温柚忍不住敲了敲她的脑袋:“你这丫头,如今竟也学着打趣我了。”
温初然瘪嘴摸了摸脑袋。
两人又说了些体己话,直到天色渐渐晚了,挽月去做了些两人爱吃的吃食。
用完晚膳后,温初然才起身告辞,温柚送她到院门:“玉姨娘若还有什么事,你来找我便是。”
温初然嗯了一声,欠身告辞,灯儿与文伯也都行礼。
温柚转身回到院子里,牙齿咬得嘎嘣作响:“邢来那个老家伙!为老不尊!”
挽月跟在她身后:“啊?邢老怎么了?”
“怎么了?我与慕云知的事情就他看见了,除了他还能有谁传得京都到处都是,还夸大其词,待我下次见了,将他胡子拔个干净。”
挽月闻言忍不住偷笑两声,灯儿极小声的问了句:“挽月姐姐,姑娘说的那个慕云知是谁?”
“嘘,不可直呼其名,那是当今离王殿下,是姑娘的未来夫君。”
灯儿连忙捂住小嘴,眼里满是震惊,连忙点了点头,忍不住小声惊叹:“姑娘真厉害。”
温柚转过头来瞪了挽月一眼,随即看向灯儿:“小丫头少打听这些事情,这几日住着有什么不习惯的与挽月说便是。”
说完,她便转身进了屋子。
灯儿轻轻道了声是,又舒出一口气。
“你别怕,姑娘人很好的,就是这些日子遇到些烦心事。”
灯儿摇了摇头:“我总觉得姑娘身上有很淡的疏离感,挽月姐姐可能感觉不到,但我们见到姑娘的第一眼,便觉得她有些难以接近的淡漠。”
挽月闻言一愣,她的确是从未感觉到过灯儿所说的这种感觉。
灯儿又笑了笑:“不过挽月姐姐与姑娘相伴多年,挽月姐姐自然是感受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