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袍递给福叔,才推开一旁的门走了进去。
屋内二贵倒在地上,四仰八叉,那位春月楼的姑娘倒是被福叔扶到了床上躺着,还贴心的盖上了被子。
温柚关上门,走到二贵身边,蹲下身子眼也不眨,匕首划过二贵的颈间,鲜血喷涌,温柚只甩了甩手,将匕首随手扔到一旁,又拿出手帕缓缓的擦着脸上的鲜血。
过了半晌,那姑娘悠悠睁开眼,眼里先是透露出几分迷茫,下一瞬,偏过头看见倚在一旁正喝着茶的温柚。
直到看见地上已经冰凉的二贵的尸体以及满地的鲜血,她的瞳孔紧缩,露出惊恐,连忙往床的角落爬去。
温柚见她醒了,面色才带了丝笑意:“醒了?感觉怎么样?渴不渴?饿不饿?”
那姑娘害怕的摇了摇头,将自己抱成一团。
温柚叹了口气起身,还未抬步,她便惊慌道:“你…你别过来!”
温柚一怔,眼里闪过丝笑意,摊了摊手又坐下了。
“好,我不过去,那你先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那姑娘声音发着抖,却还是强装镇定道:“我告诉你,你…你杀了人,过一会便会有官府的人来,到时候你可就走不了了!”
温柚有些好笑:“那你猜猜为什么我掳走你们这么久,官府都没找到这?你再猜猜他们是找不到还是不敢找?”
那姑娘闻言垂下头不语,过了一会,声音闷闷道:“我叫青酒。”
“青酒,很好听的名字,你在春月楼待多久了?”
“快三年了。”
“想不想做花魁娘子?”
青酒本垂着头老实回答,听到这话,猛地抬起头:“什么?”
“花魁娘子,我记得东街的醉欢居已经许久没出一个花魁娘子了,醉欢居的花魁娘子盛名满京都,受无数人追捧,即便是名门公子都乐意一掷千金。”
青酒眼里迸发出一瞬光彩,又突然黯淡下来,摇了摇头:“我不能。”
温柚轻声道:“只要你想,你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