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也能下嫁。
所以当温如雪知道以后,自然不会放弃这个机会。
只是宁屈这个人有些变化莫测,让得温柚紧张了一瞬,但还好,他没有搞乱自己的计划。
不知不觉间,温柚假寐间,马车便已经回到了温府。
温林面色平静,声音却透着冷意:“全部到大堂。”
众人察觉到温林压抑着的怒气,一瞬气氛便沉寂起来,都只静静的跟在他身后。
待众人到了大堂,温林走到首座上坐着,沉默不语,手扣着座位上的把手。
半晌后,他深深叹出一口气,看向温如雪:“今天的事情,我需要个解释。”
温如雪自从那日慕云知来提亲以后,性格情绪变了不少,不再似往日的莽撞,反而处处透出些沉稳。
但今日被温柚算计一遭,她心中便也不那么平静。
又听得温林的质问,她连忙跪下道:“父亲,女儿冤枉,女儿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不小心说的话被旁人听了去,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演变成如今这般场景。”
温林眉头皱起来,怒声道:“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什么?不知道那个荷包为什么是你的针法?还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叫意欢的婢女竟听你的命令?!”
温如雪眼眶一红,泪水滴下:“父亲,那个荷包真的不是我的,我压根就不知道。”
她说完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看向温柚:“对了三妹妹,那个荷包呢?我想看一看。”
温柚啊了一声:“荷包?我怕大姐姐声誉受损,已经让挽月烧掉了。”
温如雪面色一变:“烧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