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水果糖,沉默不言。
权酒从盒子里取出一颗糖,递到他的唇边。
男人迟疑片刻,还是张开了唇。
味觉比嗅觉来的更猛烈。
水蜜桃的清甜在唇间扩散开。
“我从来没见过这么能喊痛的人。”权酒也往自己嘴里塞了一颗,“吃光了我十几盒水果糖。”
其实她知道很多时候,十七并不是真的伤口疼,而只是为了争风吃醋。
权酒:“你说他这么怕疼的一个人,偏生每次有异种出现,他都第一时间挡在我前面。”
她没有提名字,可龙宴知道她在说十七。
这种感觉很奇妙,她说的所有话他都有记忆,甚至能感同身受,可他脑海里又有作为龙宴的一部分意识存留。
龙宴面无表情往灶台里塞落叶:“你想说什么?”
权酒望着升腾的篝火,目光微垂,嗓音沉而沙哑:
“我想说……”
“我想他了。”
龙宴整个人猛地一愣。
身体越过大脑优先做出了反应。
一股酸酸涩涩的澎湃情绪化作涓涓细流,在胸腔里蜿蜒扩散。
不似惊涛骇浪般汹涌澎湃,却连绵不断,细水长流。
怎么斩都斩不断。
在强烈情绪的操控下,他手臂本能微抬,想要搂紧怀中的人。
就当要触碰到权酒的后背上,龙宴十指紧缩,双手握拳头,靠着强大的自控力,他硬生生停下动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