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外面冷,先进来吧。”
奶团子小鸡啄米似的点头,跟在胥烛屁股后面进了屋。
胥烛给他倒了一杯热水:
“你来找我的事情,她知道吗?”
奶团子摇了摇头,接过水杯,局促不安。
深冬寒夜本就冻人,他穿的单薄,捧着茶杯的双手被冻的发红。
胥烛见状,一把抓住他的手,准备给他运功驱寒。
奶团子抖了抖,内心有些害怕,可想到自己今晚的目的,又克制着恐惧,任由他动作。
胥烛担心他经脉尚浅,承受不住他深厚的内力,试探放出游丝一般大小的内力进入他的经脉。
然而下一刻,他就微微诧异看向奶团子。
经脉宽阔,丹田平稳,没想到这弱不禁风的小家伙居然是个练武的奇才?
胥烛:“说吧,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儿?”
他没有和小孩儿打交道的经验,一开口,完全不像父子间的问话,反而更像主子和随从。
奶团子鼓起腮帮子。
“我想做滴血认亲。”
他回到寝宫,听了宫女之间的谈话后才知道,他的身份给权酒造成了很大的困扰。
如果他不是她的孩子,梁国君就不能再逼她了,虽然没有血缘关系这个结果让他难受,可他不想看到她被人威胁。
“不怕疼?”
胥烛没想到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孩子,居然会为了权酒做到这个地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