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已经醒了。
她本以为他会掐她脖子,可没想到他居然扒了她的衣服。
权酒:二狗,随便扒女人衣服,他不守男德。
001:所以?
权酒:我得给他一点教训。
床上熟睡的女人似乎做了噩梦,突然不舒服的扭动,凤灼毫无准备,眼睁睁看着半露的香肩变成了全露。
凤灼:“………”
他试着伸手,将她把衣服穿上,可权酒压着衣袖,他想要在不惊醒她的情况下将袖子扯出来,可能性几乎为0。
男人头疼的皱了皱眉。
如果就让她这样睡过去,那明日清晨醒来,他又应该如何解释扯开的腰带?
权酒看着他为难,藏在被子下的双手抓紧床单,努力憋笑。
凤灼伸手,打算再次替她穿衣,可女人突然一个翻身,他的指尖再次落空。
男人狭长的黑眸微眯。
“陛下既然醒了,又何必装睡。”
权酒:沃日,好像玩脱了?
001:他是习武之人,你呼吸的频率稍微有所变动,他都能听出来。
她刚才憋笑的时候,呼吸频率明显不对。
权酒咬牙切齿:这么重要的事情,你踏马怎么不早说?
001:我看你玩的挺开心。
权酒:“!!!”
她睫毛眨了眨,缓缓睁开眼睛,决定恶人先告状。
“爱卿,你为何要解朕的腰带?”
凤灼:“………”
权酒不疾不徐系着腰带:
“朕虽然孟浪,可也明白兔子不吃窝边草的理。”
凤灼:“不吃窝边草,那景将军和国师又当如何?”
??晚安嗷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