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简行，你为什么忽然问这个问题啊？”就在简行发呆的时候，潘阳文又碰了碰他的手臂, 有点急迫地继续这个话题。
简行收回陆和的余光, 说：“没事, 就是上一次程星临他考试的时候, 正好监控坏了，感觉是为的，但是查了一遍监控, 没到谁进过监控室——所以觉得可能监控覆盖了。”
“卧槽？”潘阳文震惊, “还有这种事？”
“嗯。”简行点头，“且止——总觉得们自习举/报, 程星临找麻烦，可能都是这个一手策划的。”
潘阳文：“……”
潘阳文联想了一下刚才简行往瞥陆和那一眼，感觉自己get到了什么得了的东。
潘阳文眼睛一阵转, 也敢陆和，就死死瞪着简行。
简行他瞪得差点笑出来, 最忍无可忍道：“走吧，去买水, 口渴了。”
潘阳文豁然站起，极其自然：“走走走！”
两个鱼贯出。
简行走过陆和的桌子，着他在写语文卷子。
神『色』常。
出来有没有因为他刚才的话动摇。
潘阳文也这么觉得。
两个走过一个班，潘阳文就忍住说话了——“刚刚老陆神『色』, 没什么问题啊……”
“然呢。”简行感觉平时跟个精一样的潘阳文今天像什么东降了智, “听段对话就神『色』大变，他还能做出那么多排布吗？”
潘阳文：“……”
他说得好有道理，他竟然没办法反驳。
“……那怎么办？”潘阳文叹了口气。
“没什么, 也是想让他听段话就『露』出马脚。”简行淡定地说，“就是威慑他一下就行了。”
“哦——”
潘阳文完明白了。
简行就是侧面告诉陆和——在『插』手查这件事情了，你最好一点。
这样，至少这段时间陆和会对程星临做什么。
“但是威慑肯定是一个长远的办法，还是要找证据，证明这些事情是他做的。”
简行想了想，又问：“真的没办法把监控恢复吗？”
潘阳文：“以现行技术来说肯定没办法啊，他把自己那一段剪掉了，就等于说是一把火烧了，怎么恢复啊。”
潘阳文虽然这么说，但还是浪费时间和简行讨论了下可能的手段。
但是管是和潘阳文讨论，还是和学识更高的计算机学长讨论都一无所获。
知觉之间，就到了下午该上自习的时间。
简行收拾好东千万秘密基地。
推开门却发现——
秘密基地空无一。
程星临第一次迟到了。
·
程星临也是故意迟到的。
就是……做数学题做得浑然忘，直接忘了时间了。
程星临今天就要给简行交这个自学数学的作业。
这个作业是怎么回事呢——简单地说，就是一个一共有九道题的作业本。
一天三道，一共九道题由程星临自选自做。
要求是——压轴题难度，出题套路完同，程星临至少能够推出前两问且第三问有个大致模糊的想法。
简行布置这个作业的路是这样的——就目前来说，程星临的基础已经基本没问题了。
数学上的进步只能由选择，填空，应用三种题型下压轴题带来。
这些压轴题似很难，但其实多做一些，就知道它考的套路都差多。
简行要程星临练出一题干，就能拆解出这道题问什么，要用什么维方式去考的能力。
要练出这种能力，第一步，就是知道很多的套路。
之前那个十五天里，找题让程星临做，然分析里面套路的工作是简行在做的。
简行阅题无数，且有深厚的数学功底，很多题瞄一眼就知道套路相同与否，知识点有没有重复。
但是程星临……
肯定就没有他那么厉害了。
他只能找来所有标了压轴的题目，然一道一道去做。
先做完，然总结这道题套路，最再在自己做的无数题里面，优中选优，选一道最精华的，摆在作业本上。
好向简行证明自己真的有能力自己去完这件事情。
但时间真的够。
压轴这种东，一道题至少四十分钟起。
过果光是做题花时间，那也还好了。
更恐怖的是，有的时候推了第一问，到第二问忽然才发现其实题目很简单，上压轴之名。
前面的时间却已经挤占了。
有的时候找的题又是超纲太多，或者直接涉及了一些竞赛做法的。
简行可能可以很快速给程星临讲清楚，程星临却可能要做很久，才会发现——这道题严重超纲，在他能力范围内。
这两件事情才是消磨时间的神器。
导致程星临兢兢业业做数学做了三天，结果本子上只抄了六道题。
今天下午，去秘密基地前那节课，程星临就是找到了一道有望荣登第七抄的题目。
算得太忘，以至于根本没注意上课下课。
手中笔耕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