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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母与爱河(二)(1 / 2)

由乃做了一个梦。

她梦见一片白茫茫的景象,她站在雪中,呼出的雾气也是白色的,有好几个人在张嘴说话,还胡闹着扔起雪球来,她在一旁,却看不清楚他们的脸。

是在打雪仗吗?

“啪!”她也被雪球砸了一下,头上有什么液体顺着睫毛流进眼睛里,十分不舒服,她用手摸了一下,是血。

她后知后觉地去看那个雪球,倒不如说,是一颗掺了雪的石头。

“由乃?”

她听见有人叫她,便醒了,她在沙发上睡着了,盖着毯子,是七海建人在叫她,她揉揉惺忪的眼,脑袋一顿一顿地走到他的面前。

他跟她说,他不会在这里待太久。

“你要去哪里?”她稍微地有些清醒了,带着点茫然无措和惶恐。

他说他要去帮助他的后辈,那是一个很努力的后辈,他希望能帮上他的忙。

“可是,”她迷茫的问:“你不是一直都觉得很累吗?”

七海建人只是静默地揉了揉她的头,并没有跟她说现在咒术界的复杂的情形,以她现在的脑容量也不理解,至于五条悟,他干脆没有跟她提。

“可是,他们要是不喜欢现在的你怎么办?”她低头说:“就像是有很多人不喜欢我没脸的样子。”

他只是说:“没关系。”

“怎么会没关系呢?”她又凑近问:“那我能一起去吗?”

外面下起了细密的雪。这个月份下雪着实是有些早了,薄薄的一层铺在外面。电已经来了,因为是冬天,食材倒是没什么太大的损坏,就是这次停电的时间比以往要长。

七海建人没回答这个问题,反而问她了另一个问题:

“从前的事情,你记得多少?”

“一开始,你们的脸我都记不清了,后来慢慢想起来一点,虽然不记得全部,但是感情全部都很清楚,”她说:“我能还想起更多!而且我比你想象中的有用的多!”

她攥住他的衣服,手指紧拢,表情急切地说:“只要让你讨厌的人都恨上我就可以了!恨我恨得想要我去死!”

她在说她的能力,他低头看着她的发旋,茸茸头发上晶莹的发卡,还有带蝴蝶结钻花里胡哨的指甲,她会因为别人不怀好意的赞美,而笨头笨脑的高兴。

他很清楚,七海由乃一开始,在踏入咒术界的时候,不是出于“保护弱小”而开始做咒术师,纯粹是五条怂恿的。

她讨厌生命被践踏,却也没想太多,至少没他想的多。

她的世界原本很小,咒术界的事情,就算原本有关,也在她死了之后最好同她无关。

不记得更多是件好事,记得的人永远都会被羁绊和情感所诅咒。

他想起在東○线听诅咒师们谈论的“诅咒之王所开的那个140米半径圆的领域”,有个诅咒师的妹妹死在了那里面,尸骨无存。

听他们陈述的那个,在城市中被削的一干二净、犹如被挖空的地段,他的心也不寒而栗。

他不需要她拿这种能力去做危险的事,也不想,爱与恨从来都是可怕的双刃剑。

看见他的表情,她就知道他不同意。

“为什么我不能去?为什么?”她牙齿挤压颤抖着,哽咽道:“惠也不让我去,他不带我走,你也不带我走。”

这个句子蕴含的感情很微妙,带着点埋怨,或者说对被抛弃的难过。

然后她就跑回卧室了。

甚尔早就醒了,似乎还因为锻炼出了薄薄的一层汗,t恤透出肉色,头发微湿,在卧室就听完了对话,见她跑进房间,还冷不齐的来了一句:“我可不会跟你去哟。”

出于当下的捆绑关系,如果甚尔不动弹,她也走不了。

过了许久,却没有得到一记带泪带怨的眼刀,甚尔不由得多看了她几眼。

这家伙跑进了衣柜里,柜门没关,她抱着膝盖在一堆衣服中斜躺着,平平没有五官的脸表明了她的心情很是沮丧,像是头上有一朵小阴云,在下着淅淅沥沥的雨。

声音一直都是很小声的“咿呜”。

甚尔清楚她没钱了,仅剩的项链和手链她不太舍得。

他本来想屑一把,再榨点的,却难得有点良心大发。

“但是,”甚尔语气一转,慢慢说道:“惠付了这么多钱,我也不是不能跟你走一趟。”

“不要你假好心!”她朝他脸的方向甩了一只玩偶猫猫,又“咿呜咿呜”起来。

那只玩偶猫猫快要甩在他脸上,他头微侧,玩偶掉在了地上。

过了一会儿,他又听见她自己哭着在说服自己:“没办法的,他们总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我只会碍手碍脚。”

等她出来的时候,手都压麻了。她眼眶红红的,决心找点事情分散注意力。拿着剪刀去镜子那试图给自己长了点的刘海修剪一下,手腕却一直在抖。

甚尔正觉得很无聊,他扔开杂志,凑过去,一大片影子乌泱泱的压在由乃脸上,由乃看了看镜子中的他,表情也看不出是不怀好意还是其他,只是很感兴趣地说:

“让我来?”

由乃沉默了,她思考了一下他修剪枝叶的手法,虽然怀疑,最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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