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居安苑,她实在是撑不住。,躺在床上,因为大量的消耗灵力,已经无法支撑她维系人形,于是红发鱼尾也显现出来了。她虚弱的在床上板动,全身如同火烧一般难受,口舌干咳不止。还好她时常在屋里洗澡的木桶装满了水,她艰难的支撑起身子,跌跌撞撞的挪动道木桶边,然后费劲的翻越到木桶内。
终于泡在了水了,惊鱼好不容易缓和了些,但是灵力损耗太大,她现在没有一点力气,所以她也只要一直泡在水中。休息了片刻了,好像恢复了些至少可以把鱼尾幻化成双腿了,她没有灵力再换去身上的衣衫,她无助而费力的凭一己之力再走回床上,也不管身上打湿的衣衫,直接瘫倒在床上。刚恢复的灵力又因为幻化了人腿而耗光,惊鱼的鱼尾又显露了出来。她真的再无精力去管这些了,躺在床上就沉沉的睡去。
医堂那边姜雁帮着把药煎完了,便向林居岩告别准备回姜府,但是想起在药方看到惊鱼所作的那些奇怪举动,还有她那虚弱的样子,十分的好奇。便在医堂又煎了些调理身子的汤药,想着以送药看望为由,去居安苑打探一番。
姜雁带着汤药便直奔惊鱼暂居的居安苑。
居安苑里面,红发鱼尾的少女衣衫浸湿安静的躺在床上休息熟睡。姜雁先是在门口唤了几声:“惊鱼姑娘在吗?我是姜雁啊!我见你刚在医堂不大舒服给你带了些调理的汤药来看你了!”
屋内熟睡的惊鱼并没有听到也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姜雁见没人回答又说:“惊鱼姑娘,那我先进来啦!多有打扰啊!”
姜雁带着汤药从居安苑的小院穿过走到惊鱼的房前有些担忧的又叫喊了几声:“姑娘,惊鱼姑娘,你在吗?我给你带调养身子的汤药来了!”
姜雁见还是没人回答;“姑娘要是不说话,我就当姑娘默认了,我可就直接进去了!”说着姜雁推开门准备进入到惊鱼的起居室。
忽然她推门的动作一下子愣住了,手上的汤药也掉落在地上。一个红发鱼尾的女子安静的躺在床上。姜雁真的被吓到了,她不敢相信眼前看见的一切,但是这一切又真真切切的出现在她的眼前。她反应过来连忙逃命般的跑出居安苑,再跑回姜府。回到自己的房中,这种惊讶的心情还是久久不能平复。
“惊鱼......居然不是人!”姜雁惊讶的喃喃自语道,边说边喝了口水平复心情。
“那她来林府究竟又是为何呢?”姜雁平复了心情又开始疑惑,“不行我得赶快去告诉二夫人,万一她对林府图谋不轨呢!”
于是姜雁整理了一下刚刚跑得有些凌乱的衣服,再去林府。
林府内,姜雁直接去找了林府的二夫人和林邵青。
“二夫人,我刚刚在惊鱼的房里看到.......”姜雁神色有些紧张。
“看到什么呢?你倒是快说啊!”二夫人也觉得姜雁有些反常定是看到什么不寻常的吓到了。
“我看到惊鱼姑娘变作了一只鱼妖!”姜雁。
“你说惊鱼姑娘是鱼妖!”二夫人显然有些不敢相信,但是看到姜雁惊魂未定的表情也有些半信半疑了。
“雁儿,话可不能乱说哦!你确定你没有看错!”二夫人再次询问确认。
“雁儿不敢说假话,确实亲眼所见,红发鱼尾身上还有鱼鳞。”姜雁再次肯定的说。“不信,您可以带上些人同雁儿一起去瞧瞧便是!”
“行吧,那我就和你一起去看看。”二夫人也有些好奇和疑惑,便叫上家丁带上棍棒,再叫上林邵青一同随着姜雁去往惊鱼的居安苑。
林舒尔好像也听到些动静赶忙过来居安苑看看,只见一帮子人乌压压的站在居安苑里面,带头的还是那个讨厌的姜雁。一听还是说什么惊鱼是鱼妖的荒唐言论,便走上前指责道:“又是你来没事找事,惊鱼怎么可能是鱼妖,近来她怎么在医堂照顾人的,大家可都看在眼里。我看你就是诚心诬陷惊鱼!不安好心!”
“舒尔,休得胡闹,惊鱼姑娘是不是妖精我们一看便知!”林邵青。
“你们就这样相信一个不要脸的外人,也不信这把为林家医堂尽心尽力的惊鱼吗?”林舒尔拦在前面不允许一人闯入惊鱼的屋子。
“舒尔!我们也不是不信惊鱼姑娘,只是这样做也是为了大家好嘛!看一眼大家便知谁真谁假了啊!”二夫人耐心道。
“我看你就是看不得惊鱼姑娘好,诚心找麻烦!”林舒尔依旧大声呵责姜雁,“你这般心机的对惊鱼到底存的什么心啊!她又没招你惹你的!”
“若不是我亲眼所见,这话我又怎会乱说!”姜雁也不敢示弱的反驳道。
外面的一片争吵声,也把熟睡中的惊鱼吵醒了,一听原来是姜雁看到她的真身还带人过来了。惊鱼连忙撑起来,施展刚刚修整调理好的灵力来隐藏真身。鱼尾慢慢的又化作了长腿,红发变黑,鱼鳞也渐渐退去。她身子还是很虚弱,只好强撑着身子,把门打开。
外面还在争吵的人见门开了,惊鱼也从里面走了出来,瞬间安静。姜雁看到从里面走出来的惊鱼居然还是人形,并没有红发鱼尾一时之间也很是惊讶。
二夫人和林邵青看见扶着门框虚弱的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