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来到无啼身边,轻轻拍了拍无啼的肩膀,笑着说“有几成把握?”无啼看着祖,凝重的说“五成吧,我了解他们两个,单打独斗和我差不多。”祖想了想又问“这比斗可以使用兵器吗?”无啼说“可以,只要自己擅长什么兵器就可以使用,没有规定。”
祖听完露出灿烂的笑容,在腰间的蛇皮袋子里摸了一会,掏出一把黝黑的阔刀来,递给了无啼。无啼看着那熟悉的阔刀,犹豫了一下,说“祖大哥,这也可以吗?”祖只是笑着说“先借你用,这能借到这把刀也算你的实力一部分,你不要忘了,你可是要为你们猿人族才做这个大首领的,如果你真的做了大首领,这样的武器你们猿人族每个勇士都能拥有。”无啼重重点了下头,接过阔刀,顿时感觉自己的气势攀升了一大截,那曾经用这把刀斩杀狼魂的感觉又回来了,看着黝黑的刀身,心中对这武器的渴望瞬间达到了定点,迈步走向了场地中央。
第一个上场的是白无战,此人四肢发达,身材健壮,手里拎着一根碗口粗的槐桐木棍,气势汹汹的走上场,一脸不屑的看着无啼,说“无啼,要做大首领需要凭本事才行,你这般恐吓我爷爷,太让人不耻了,今天我随不能伤你,可是我也不会让着你。”
猿无啼凝重的看着他说“无战大哥,你不用让我,咱们各凭本事,来吧,看一看谁更胜一筹。”那白无战也不废话,挥起大棒子一个箭步就超无啼砸了过来,看这力气,若是砸中了,恐怕也要伤及筋骨,无啼看着他砸下的木棍也不躲闪,手中白虎裂山刀重重挥出,与那槐桐棍磕在一起,直听见“咔嚓”一声,等那白无战再想轮动棍子时,才发现那木棍已经被砍掉了一节,他迅速后退,不可思议的看着手中那大半截槐桐棍,这棍子坚硬无比,虽不及精铁,可是一般武器砍在上面最多也就是落个刀口,怎么这一个碰撞就被砍了一节去。他看向无啼手中的阔刀,那刀通体黝黑,刀锋处却发出森森的寒光,心里明白了,那刀绝非普通精铁打造的武器,心中有些胆触。
一旁观战的猿豪也是大感疑惑,嘴里喃喃自语“这小子,什么时候有了这样利害的武器?”那科拉站在一个木凳子上,摸着山羊胡子笑着说“这祖老弟果然也是深藏不露呀,我本以为他身后背着的那把黑色阔剑就非常了得了,可没想到他竟然随手就拿出了这般利害的神兵利器给了无啼。”
场地上说话间就又打了数个回合,只是那白无战再也不敢与无啼手中的阔刀硬碰,只有被无啼逼得不得已时才用手中棍子挡开阔刀,显得极为狼狈,就是这样刻意不去硬碰,最后他还是只拿着一小节木棍退的老远,看着手中那被砍得还剩下不足一米长的槐桐棍,白无战一脸怨气,大声喊道“不打了,你从哪弄来这把刀,这也没法打了,我认输了。”无啼看他认输了,脸上终于有了一点笑意,说“无战大哥,等以后我做了大首领,也给你弄把好武器。”那白无战瞥了一眼无啼,嘲笑道“你就吹吧。”说完直接走回人群中。
白无战走出比斗场,按着规矩,无啼是可以休息一小段时间的。此时的猿无啼将白虎裂山刀插在雪地上,自己闭目养神,脑海中却回想着曾经斩杀狼魂时的情景,一种血性渐渐浮现在他的脸上,给人感觉狰狞可怖。可现在的猿人们的目光都聚集在那插在地上的白虎裂山刀上,大家都看的出这把刀绝对是一把神兵利器,只是猜不出这猿无啼是怎么得到的。
过了好一会,那白无争也是来到了比斗场上,看着一脸狰狞的猿无啼,喊道“无啼,你歇够了吗?”无啼睁开双眼,看着白无争,只见他手里竟然也拿着一把剑,那剑身雪亮,通体发出明晃晃的白光,只是这把剑经历了无数战斗,岁月侵蚀,已经略显短小了一些。
一旁观战的灵长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把剑,对着白飞怒斥道“白飞,那可是族中在册登记的流云剑,你竟然把这剑都交给了白向正,我看你是真蠢到家了。”白飞看见这流云剑也是心里懊恼呀,他怎么把这事给忘了,这白向正一脉中是有精铁兵器的,如果今天被这白无争用流云剑伤了无啼,那可就事情大了,可是现在说什么也晚了。
一旁的猿豪也是有些恼怒的白了一眼白飞,只有那科拉却站在凳子上笑着说“没事,没事,你们以为就这流云剑能赢了无啼手中那把刀,太小瞧他了,那把刀应该是真正的神兵利器,放心吧。我给无啼投满分胜出。”大家虽然搞不清状况,可是这科拉对兵器铸造还是有些研究的,也只能将信将疑的看着场中。
白无争嬉皮笑脸的看着无啼说“无啼,我知道你那把刀利害,所以我也带了这把流云剑,不过你放心,我是不会伤到你的,咱哥俩过两招,让我看看你有些本事吧?”无啼笑了笑,说“无争二哥,那就得罪了”说完拔起出白虎裂山刀,直接迎了上去,与白无争战在一起。
那白无争虽然手中有流云剑,可是却没有什么剑招,除了砍就是劈,只是力道刚猛,完全依靠蛮力在拼杀。而无啼此时却多半是挥刀格挡,也不急于进攻,只是把刀舞的密不透风,让那流云剑进不了身,这两个人的打法倒是有些看头。
几个回合下来,白无争感觉不太对劲,侧身退后几步,看着自己手中的流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