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云面上却没什么表情,还下意识问道:“有什么问题?”
他的声音有些哑,因此陈听扇一时间没有听出这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下意识接话道:
“这根银针要想以这样的力度插入心口,作案者必须要有一定的内力,而且还得是一个男人。”
兰云牵扫了一眼在场闻言某位脸色已经突变的小倌,沉吟片刻叫来老鸨:
“你这些小倌中间,有没有人练过武功。”
老鸨迟疑了片刻,低声道:“回小回小公子,没有。”
“”兰云牵眯起了眼,重复问了一遍:“真的没有?”
兰云牵此时浑身的威压瞬间外放,不笑时神情相当骇人,惹得陈听扇都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焉已云看了他一眼,伸手攥住他的手腕,兰云牵动作一顿,顺势倒在焉已云的肩膀上,大猫依人般懒洋洋地靠着焉已云不动了。
老鸨悄悄松了口气。
“要想知道有没有武功,让巡防营临诀一看便知。”焉已云由着他没骨头似的靠着,转头对刚刚一直沉默不语的临诀,像是暗示般说道:
“武者不用交手,摸脉便知内力几何。”
话音刚落,之前那个跳花瓣舞的小倌大惊失色,双腿抖如筛糠,随后站立不稳噗通一声摔倒在地,等所有人将目光聚集在他身上时,面色惨白地连滚带爬向外逃去。
临诀还没来得及问焉已云是怎么知道他名字的,见此面色一沉,在对方即将要破窗而逃时,大声吼道:
“抓住他!”
“别让他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