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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辱名节(修)(1 / 3)

兰云楚的性子和兰云牵相似,同样的大大咧咧不拘小节。

但兰云牵在某些方面却意外的细心,与人相处的过程中虽嘴欠爱撩,行动上却绝对不会越界,与焉已云仅有的几次身体接触,一次是为了让焉已云体面地进宫,还有一次是防止沈红烛再次暴起将他打伤。

所以焉已云知道,兰云楚和兰云牵,绝对是两个不一样的人。

兰云楚看他的眼神里,有很强的占有欲和窥视欲,让焉已云非常不舒服。

而兰云牵的眼睛很干净,干净的就像从未沾染任何朝堂倾轧的欲望与纷争,像宝石般澄澈透金。

两相对比起来,兰云牵虽然对焉已云好是因为自己手底的兵权,是因为明确的利益,但起码不会兰云楚一样,露出这种,这种

赤\\裸露\\骨的眼神。

焉已云觉得有被冒犯到。

所以,当兰云楚故意逗他兰云牵“想让他白睡”时,他当然知道这白睡后面的主体是“软垫”而不是他心里想的哪个谁,但焉已云就是很生气,特别生气,连带着眼睛都瞪圆了,滋出点点星火,心中泛起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怒意。

他虽然感恩兰云牵对自己的宽容,但他打心里觉得自己并未对兰云牵多做心思,二人身份有如云泥泾渭分明,兰云楚的话不清不楚多有暧昧,真的有辱于陛下的名节。

“铮——”

兰云楚话未说完,焉已云就先她一步,倏然拔出了手中的佩剑。

这一次,他手中握着的不再是轻飘飘的软垫,而是实打实的冷刃刀锋,朔朔闪着漠北的寒光和他乡的冷月。

兰云楚细细闻去时,还能嗅到上面沾染的血腥气,有敌人的,也有焉已云的,混着对方身上淡淡的竹叶体香,糅杂交缠,像是一股奇异且其妙的暗香,让人忍不住沉迷其中。

兰云楚一眨不眨地看着神色渐冷的焉已云。

他的眼尾染上了怒意,此刻微微染着粉色,像是名贵的胭脂抹在了粉白的桃花瓣,漂亮异常。

焉已云不知道兰云楚此刻还有时间分心,冷着脸将剑搁在两人中间,防止兰云楚越坐越近。

他甚至连衣角都不愿让兰云楚碰到,浅湖绿色的眼神像是浸着青山斜雨,让人觉得似有寒冷的雨丝透着薄薄的衣衫往肌肤渗透,冷的直打颤:

“殿下莫要再往前了。”

兰云楚收回想要触碰焉已云的动作,原因无他,实在是焉已云握剑的手太稳,未曾偏移半分,只要她再往前一点,锋利的刀锋就会毫不留情地割断她的喉咙。

看着焉已云罕见的被人激怒的神情,兰云楚也收了笑容,眼神漫不经心地飘向外面,余光看见许起潭挠着头从醉春溪居走了出来,满脸愁容,动作一顿,方又勾起笑容,不以为意道:

“你就这样拿着剑对着本公主,可知是大逆不道?”

焉已云勾了勾唇,寸步不让:“那就等殿下有足够的资本和臣谈大逆不道时,臣再认罪吧。”

兰云楚终于不笑了,转过头面无表情地看着焉已云,眯了眯眼:

“焉已云,你就仗着本公主喜欢你,所以才敢这么恃宠而骄,是不是?”

“殿下何曾喜欢过臣。”焉已云抬起头,头上的发饰定风折射出温润的浅光,衬的他愈发面色白皙,眉目如画:

“殿下喜欢的,一直是那个男扮女装的焉已云罢了。”

“我用不着你提醒我!”兰云楚豁然上前,胸口顶着焉已云的剑尖,像是被激怒了,竟然不敢不顾地撞了上去,将不能动的焉已云压在身下,面色阴沉地可怕,一双秀眉拧成死结,一字一句:

“我用不找你再一而再再而三地提醒我,你是男子。”

焉已云微微偏过头,躲开兰云楚过于急促的呼吸,冷淡地看着兰云楚暴怒的脸庞,握剑的手没有松,甚至也没有抖,一言不发。

“你既然骗了我,”兰云楚伸手想要去碰焉已云,却被对方直接躲开,动作微顿,缓缓垂下失落的指尖,喃喃:“为何不一直骗下去。”

“没有必要。”焉已云看着兰云楚,声音如哗啦啦的碎冰掉进盛夏的梅子汤里,清晰可闻,毫不留情道:“臣不是为殿下而活的。”

“你是为那小皇帝活的,还是为兰云牵活着的?”兰云楚微微弯下腰,和焉已云贴的更进,表情像是在笑,但是那笑意不达眼底,甚至还翻滚着无尽暗沉风暴:

“我才说了他一句,你便对我动了气,怎么,这么护着他,连说都说不得?”

“他是陛下。”焉已云提醒他,“殿下理当慎言。”

“呵。”兰云楚不屑地笑了笑,忍着胸口上传来的一跳一跳的疼痛,抿唇不置可否。

“将军,我跟你说,那个老鸨我的天!!!”

一旁的许起潭正想和焉已云说说自己的“奇遇”,没想到刚走到轿子旁边,就看见车夫躺在地上捂着腰痛\\苦□□,而焉已云八风不动的坐在车厢内,正用那杀敌无数的剑对着一个妙龄女子,连忙冲上去:

“将军!发生了何事?!”

许起潭对焉已云可谓是忠心耿耿,在人手底下跟了这些年,此刻虽然着急但不是没脑子。

几个念头在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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