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
医生走后,乌皓看着她,冷不丁问:“你一直都痛经?”
贝思萱没有什么月经羞耻,也不会觉得和男人说这个话题有什么问题,大大方方地坦诚道:“哎,是啊,老毛病了,看了很多医生了,药也吃了不少,但都没什么效果。”
乌皓想了想,从旁边桌子上扯了一张便利贴,写了一串地址给贝思萱递过去。
“?”
什么意思?
贝思萱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我刚好认识一个这方面的专家。”乌皓轻咳了一声,解释道,“你之后周末有时间可以去这里,跟他们说找赵医生,然后报我的名字就行了,我会提前跟那边打好招呼的。”
贝思萱还有些迷茫,但还是似懂非懂地收下了这张小纸条。
观察了一下没什么大碍,当天贝思萱就出院回家了。
pupil这次是大功臣,贝思萱破天荒给它开了一大袋它最爱吃的牛肉干,让它吃个够。
当然也不是毫无节制的,不然她刚从医院出来,pupil就又要进医院了。
“pupil,这次是乌皓救了你妈妈。”贝思萱蹲下来,揉了揉pupil毛绒绒的大脑袋,“你说,妈妈要怎么感谢他的救命之恩呢?”
pupil被牛肉干迷了眼,压根没搭理贝思萱的碎碎念。
贝思萱也没指望它回答,看着它狼吞虎咽的样子,心里十分复杂。
次日她想郑重去感谢一下乌皓,却发现乌皓并不在家。
一连天,乌皓都没回来过。
贝思萱微信问了一下,乌皓说他最近在别的地方,这几天暂时不回来了。
也好。
贝思萱心想道。
让她多纠结几天,想想怎么报答他这份恩情。
很快到了周末。
贝思萱还惦记着乌皓给她的那个小纸条,她搜了下那个地址,惊讶地发现那是一片别墅区。
什么专家会在别墅区里?
不过贝思萱信得过乌皓,于是第二天,她打车来到了这个别墅区门口。
不出所料在门口就被保安给拦住了,面对保安的询问,贝思萱复述了一遍之前乌皓告诉她的说辞。
保安听完,恭敬道:“原来是贝小姐,我这就带您过去。”
保安引着贝思萱来到了一幢独栋小洋房的门口,不知怎么的,贝思萱心里开始忐忑起来。
她按了下门铃。
门开了,出来的是一个头发花白,但精神矍铄的老太太。
这位大概就是乌皓口中的“赵女士”?
贝思萱愣了愣,老太太从头到脚打量了她一下,摇摇头:“太瘦了,难怪身子骨虚,进来吧。”
贝思萱一头雾水地跟着她走了进去。
屋子很空旷,除了一些必要的家具,桌上柜子上没有任何多余的摆设。
这里最多的,应该是书。书柜很多,里头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书籍。
贝思萱看着这么多书心里都有点发怵。
老太太让贝思萱在沙发上坐下,她看着老太太,试探性地说了句:“您好,赵、赵……赵医生!”
按理来说要喊奶奶。
但乌皓是这么说的,她也就这么叫了。
老太太听到她这么喊,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轻轻颔首,然后直接就开始问她的身体情况。
贝思萱放松下来,老老实实地回答。
大概聊了半个多小时,老太太问她:“能接受中药吗?”
贝思萱点点头:“可以。”
老太太:“那行,我之后给你熬点中药,熬好后让乌皓给你送过去。”
贝思萱愣了下,“这,会不会有点太麻烦您了。”
她还以为对方的意思是写个药方,让她自己去外面找人抓药呢。
老太太没说话,忽然楼上传来了一点动静,贝思萱下意识转头一看,看到楼梯上走下来的人时瞪大了眼睛,脱口而出:“乌皓?!!?”
-
经过一番简单的介绍。
贝思萱这才知道,原来这位“赵医生”,是乌皓的外婆。
老太太明显不是那种喜欢说话聊天的人,正事结束,贝思萱便告辞了。
乌皓也跟着她一并离开。
阳光薄薄一层镀在两人身上,洒出两道浅浅的影子。
贝思萱鞋尖踢了踢脚下的小石头,抬脸看向他道:“你怎么不直接告诉我她是你的外婆呀?”
乌皓倒是坦然:“直接跟你说要你来见我的外婆,不会感觉很奇怪么?”
确实好像有点。
不过现在似乎也没好到哪里去。
贝思萱略过了这个话题,又道:“上次的事,我还没好好感谢你呢。你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或者要不我请你吃顿饭?”
乌皓低头看着她脚尖一直在无意识地踢弄着地面上的小石子,整张脸写满困恼的模样,稍稍怔愣了下。
她一向是坦诚而率真的。
正如第一次见面,她二话不说帮他报警。而第二次见面,他没有说出口的是,从贝思萱进入餐厅的那一刻起,他就注意到她了。
当时双方爆发出争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