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所不能。”
谷鸢自己只练了右手书,还只有一手小楷略像样,却没有什么风骨。
不像池愉左右双手都能写楷书,左手的飞白书,右手的隶书,皆有自己的风骨。
“小时候家里穷,能学的东西不多,所以有机会,就会努力学好。”池愉随意的应了一声道。
说到这里,池愉皱了皱眉道:“说起来,我也觉得奇怪,为什么会有人练一年字,连横竖撇捺都写不明白。”
“而且你知道吗?我二哥不只练一年字不行,而且他读三四遍,都背不下来《礼记》,有时候我觉得他真的很浪费读书的机会。”
谷鸢沉默了一会,以为池愉在说反话。
但看了他一眼,发现他似乎是随口说的。
因为说完以后,池愉就毫不在意的又开始写信。
谷鸢更沉默了!
好半晌后,她才出声道:“你在池忆面前,也是这样说的?”
池愉摇了摇头道:“没有,我不喜欢指责兄长,虽然觉得有些古怪,但偷懒是他自己的选择,我没资格说什么。”
谷鸢再也忍受不了,诘问道:
“《礼记》共四十九篇,全文五六千字,你的意思应该几遍背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