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黯然了一瞬,才抿着唇道:“三儿,可这事……我真不知道能怎么办?”
最后,吴氏总算提心吊胆的把自己干过的事,给池愉说了说。
当然,其中自然有些掩饰成份,首先把关陈松筠的时间说短了些。
还有给陈松筠喝水,都只用最小的酒杯盛,就这样一酒杯水,也要陈松筠用五文钱来换……这类事自然不能说。
她只说逼着陈松筠拿银子,然后关了关,还吓了吓陈松筠之类的话。
但看着吴氏吞吞吐吐的样子,池愉又不蠢,自然瞧出只怕发生的事,比吴氏形容的要严劣的多。
全部听完以后,池愉一直沉着脸,没有出声。
看着儿子这一张难辨喜怒的脸,吴氏只能撒泼道:“反正事我已经做了,你要觉得解决不了,就别送我回去……我可没银子赔他们。”
听了这话,饶是池愉养气功夫到位,也觉得内心有些崩溃。
他仔细看了吴氏一会,半晌无言。
良久后,反
是吴氏有些局促不安的捏了捏了衣角道:“你倒是说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