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礼。
“大人如若有忠臣之志,我父可派兵将家人接来许昌。
大人愿为国效力我父会为大人请取官职。
若不意先生可为我父左右,当同昂师同职。”
话毕,不单单是沮授愣在了当场,连曹操和荀攸都呆若木鸡。
孔融一看情况不对拱手对曹操告辞便走了,曹昂笑着恭送。
半晌,沮授反应过来后,呵呵一笑。
“子脩可是在侮辱老夫?忠臣不事二主子脩不懂?”
曹昂冷笑,等着就是你这句话。
“不知?先生的主是我大汉之主还是袁将军?
先生若是忠于我皇,为何不来?
先生若忠于袁将军?那么袁将军可是有不臣之心?”
话毕沮授冷汗满背!
看了看曹操,看了看曹昂,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回答。
“哈哈哈哈!先生莫怪,子脩不懂事冒犯了先生,先生莫怪。”
曹操一看赶紧出来打圆场。
“呵呵,无妨无妨,大公子果然是曹公的麒麟儿啊!
今日天色已晚,某告退。
明日参拜皇上后便起身回河北了,曹公保重。”
也没等曹操说什么话便向后退去,头也不回直至出了曹府大门。
曹操和荀攸待沮授消失了身影后,两道骇人的目光直接射向曹昂。
“父亲,老师莫要生气,昂有一事不明,还请解惑。”
两人稍微缓和了一下情绪,双双坐下,等待曹昂的问题。
“敢问父亲觉得沮授此人与我师相比如何?”
荀攸愣了一下,没有言语,曹操接过话题。
“嗯,我与本初本是少时好友,长大后便少有走动直至今日。
某知本初治下若无沮授与田丰不会有今日地步。”
曹操不太明白曹昂的意思,但也避重就轻的回答了问题。
“父亲能到今日的地步,靠的是我师与文若大人在后为父亲出谋划策。
而袁本初前期仅靠沮授一人便夯实了河北的基础。
父亲,我敢打赌,若是现在父亲得了沮授,整个北方都如父亲囊中之物。
而且只须两年内便可实现统一北方的壮举!
沮授对袁绍了如指掌,他留下便顶精兵十万。
若父亲放走了这沮授,父亲可是要五年后才能安定北方。”
“这……”
曹操不敢相信了看了看荀攸,只见荀攸眉头忽紧忽松,显然对曹昂的话有些意动。
“主公,速传奉孝,文若与仲德前来议事!”
半盏茶后,荀攸松开眉头,嘴角露出微笑。
“吾儿暂且退下。”
“是……父亲。”
又一次!又一次!我才是出谋的那个好不好!
为什么每次都直接把我丢到一边?
曹昂气鼓鼓的转身离开,提上裤子走人的戏码再一次无情的羞辱了他。
来到外院刚好碰到贾诩。
“主公可是忘记今日乃是与单福,广元约定的日子?”
“哈……巧了,刚好想起……”
于是,曹昂与黑着脸的贾诩二人一同出了曹府。
“我欲收他二人可行?”
路上曹昂问贾诩。
“此二人皆为人中翘楚,只是有些年轻了。”
“无妨,到时看我眼色行事。”
“好……”
酒楼里,四人见面又是一阵谦让,方才落座。
“子脩瞒的我们好惨,今日才知你是曹家大公子。”
坐下后,石韬和徐庶幽怨的眼神看的曹昂心里扑通扑通的跳……
“哈哈,不要在意那么多细节,你我相识之时可是在逃命,可不敢对二位挑明身份。”
现在的曹操还没有统一北方,所做的事情还没到人人骂曹贼的地步,再加上曹操救出汉帝,声望一时无两,所以二人对曹操并没有什么抵触之心。
“不知元直为友复仇后去了哪里高就?”
雷!
天雷!
轰天雷……
徐庶差点没从趴在酒桌上。
“你……吾元直,你怎么……”
徐庶顿时语无伦次,冷汗直接从头顶顺流而下。
“我上面有人……”
没管惊慌失措的徐庶,曹昂一副神秘兮兮的笑道。
一旁的石韬和贾诩迅速抬起头看了半天。
最后因为脖子太疼而低下了头。
“谁?”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以后元直不必再东躲西藏了,我曹家愿将你奉为上宾,你的过往一概不究。如何?”
早在船上,曹昂就有收复之心,只是碍于情势不能表露身份。
徐庶沉默了半天,心里想到对面的乃是曹家的大公子,也就释然了。
人家想查个人,人家只需一声令下,大把的人服务。
“非是不愿留在公子身边,实因学业未完,待某学业所成后再来投奔公子不迟。”
“哦?莫非元直在水镜先生处学习?孔明和庞统也在吗?”
“我次奥……你……还是不是个人……”
石韬虽然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