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气味。
“吱嘎——”
席问归回首看了眼,闻酌正在下楼。
他摸索着走向刚刚自己砸花瓶的方向,说:“花瓶被动过。我出去的时候估算过障碍物的距离,但回来时还是被它绊倒了,它出现在了我没有估算的位置。”
被搀扶到楼梯口的柳卿脸色难看:“我什么都没做,虽然一开始是有推你的想法,但并没有付诸行动。”
“我知道,不是你。”柳卿和许之涟的脚步声从始至终都没停过,中途也没出现第四人的脚步声。
“是鬼。”闻酌冷静地说着听起来有些荒谬的话。
他想错了,镜子并不是能释放出鬼魂。
虽然一直被画盖着,可画又没有封印的作用,只是一些无意义的抽象图而已。
这栋古堡里应该一直有鬼魂存在,只是他们看不见。可镜子会让他们看见,甚至能感受到鬼魂的存在,就像刚刚那个……想跟他来一票的女鬼。
不过狗似乎是个例外。
不需要镜子,众人也能看见它。
闻酌突然报了几个药名。
“这栋房子里肯定有存放药物的地方,精神病是很容易发生冲突、自残的病人,除了精神类药物也一定有处理外伤的药。”
“自己去找吧。”
虽然柳卿之前拿他挡狗只是想想,却不意味着闻酌这会儿还能毫不在意地帮她找药、处理伤口。
何况他还看不见了,刚刚还跟席问归小‘吵’了一架,实在没心情。
如果那算吵架的话。
席问归丝毫没有他们吵架了的自觉,像条尾巴似的跟在身后:“我们去洗澡吧。”
闻酌确实准备去洗澡了。
进来列车世界一个多月,还没能掰弯他的生物钟,仍然是到点就想睡觉。
闻酌只是脱了衣服,却仍然没有打开储物柜。他本就不是依赖手机的人,特别经历了前两个手机没半点用的副本以后,根本没升起查看一下的想法,也自然没看见那个“必死之局”。
浴室水雾渐起,闻酌靠在冰冷的瓷砖上:“别犯贱。”
前不久刚骂过刘雅民,现在要他在这里做点什么,还真有些膈应。
“别动。”
席问归按住了他,吻过细长的脖颈,沿着心口一路往下。
闻酌皱了下眉,妥协了,这个可以接受。
平日操持着手术刀地修长五指插入席问归的发间,在到点的时候毫不留情地抓起,双眼紧闭,扬长脖颈:“席问归。”
听到一声含糊的“嗯?”
“你到底看了多少电影?”
“唔——”
闻酌没想让席问归回答,所以托着他的后脑没放,十分强势。
“席问归。”
“嗯——”
“规则说不可以叫彼此的名字。”
“嗯……”
“但我叫很多次了。”
“嗯。”
第一次是从幻觉中回神的时候,他下意识叫了声席问归,但等反应过来时已经收不回来了。
既然叫了,一次和两次有什么区别?
没有。
那就干脆都叫名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