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孙月婵撇了撇嘴,将脸别向一旁,仿佛看他一眼都嫌脏。
而罗溟更是笑出声来:“原来是自学啊,难怪会说出如此引人发笑的谬论。蛊毒乃是外邪,中毒者脉象必有变化,我焉能不知?”
林言平静反问道:“那我问你,哪怕假设孙月婵不是蛊毒,而是单纯的胃病……内有症结,昭显于脉,她的脉象又怎会没有变化?”
罗溟顿时脸色一僵:“这……或许是另有原因,应当再做观察!”
“再做观察?”林言摇了摇头,否定道:“你错了,这是蛊毒的潜伏期。它不想被察觉出来,所以才营造了一切无恙的假象。”
“荒谬,我就没听说过这么离奇的蛊……”罗溟的话音戛然而止,似乎想到了什么。
林言似笑非笑地看向他,出声道:“这里是云滇,有个古武宗门叫万蛊教。”
孙月婵终于忍不住,以正眼打量着林言。
满脸惊疑不定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