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作她依靠的,也只有那么一个人了。”
李昙年十分意外:“你早猜到了你还?”
陆执一脸的不解:“那又如何,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吗?”
陆枝儿对四小只不好,对她也不好,他为何还要过问陆枝儿,过问宅的事儿。
李昙年语塞,忽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她刚刚还在同情陆执,如今看来,人家根本用不着她来同情。
吃过晌午,李昙年将桌子从堂屋里搬了出来,四小只就围在桌边开始练字。
这是沈砚之每日都会留给他们的作业,四小只做起作业来,还是很认真的。
李昙年欣慰的看了四小只一阵,就提了木桶去外头收地笼,而陆执则留在了家里,盯着四小只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