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直到距离越来越近之后才看见她，有些惊讶，但还是微笑着和学姐说了再见，朝自己走过来。
“今天怎么这么快收拾好了？难得不需要我等你啊。”
“嗯，不想学习。”程楠恹恹地回答。拖住他的书包带子就往前走了。
许一察觉到程楠情绪有点不对，伸手拎住她的书包，把她转了个方向，面对着自己，低下头问她，“怎么啦？因为什么事不开心啊？”
“我好笨啊许一，今天的数学题那么简单我都不会写。”
“就为这事？不会写我回家教你不就得了。”许一把她转回去，拉着她回家。路上还破例给她买了根烤肠。
睡前，程楠在日记里写道，其实不是数学题太难，而是许一这道题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