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南到底是皱了一下眉头，随后答。
“有我的参与。”
“谦虚了谦虚了，你可是咱实验室的大功臣。”
谈煜插话，几乎是两个人同时看向他，目光都带着些许警告地意味。
两人犀利的眼神倒是没让谈煜闭嘴，让他沉默的是两人之间奇怪地磁场。
太奇怪了，两人都是。
“陆总，我不认为你现在问的问题，和我们的合作有什么关系。”
许知南犀利地指出。
陆霆之把文件夹往桌上一丢，“有关系，药是你参与研发的，我就可以信任。”
她步步后退，退到陌生人的位置，而他步步紧逼，句句都在
把她往过去拉。
许知南深吸一口气，不置可否，转而继续说道。
“那如陆总所看到的，和OC的合作，对陆氏集团来说利益可观，所以您现在考虑得怎么样了？”
“考虑好了。”
他几乎没什么思考就回答，但说话的时候没再看许知南，微微低着头，似乎是在看桌上那份文件，但目光是虚的。
其实，他是有点儿不敢去看许知南。
他的南南现在熠熠生辉的样子，像是回到了学生时代，像是穿着白大褂手里拿手术刀的时候，但又不像。
那种光芒里散发着时间沉淀而带来的成熟与理智。
他们的所有过往，在她那里好像一笔勾销。
她已经能够与他坐在一起，如此冷静自持地，谈商业合作。
只有他一人，还陷在回忆里，走不出来。
许知南其实没想道他会答应得那么快，但还在意外的时候，又听到他说。
“签合同吧！”
那一刻，许知南忽然有点犹豫了，他为什么会答应合作呢？
是站在商人的角度来说挑选合适的合作伙伴？
还是因为对她还有那么点愧疚？
她没思考清楚，就别谈煜在桌下用手打了一下。
“合同。”
他用口型无声地提醒着她。
她敛下思绪点头，从面前一堆文件的最下面，准确地拿出准备好的合同，一式两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