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刺痛,但不太碍事。她一边快步走着,一边将粘在身上的树叶清理着。她现在只能尽快的赶往皮埃的房间,暗自祈祷着夏洛克还没将自己作死。
走廊上不断有人走动,不知是他们开始害怕别人的入侵还是想要借此做些不见得人的事情。钟喻葳躲躲闪闪地走着,那些人并没有留意到她,当她来到皮埃的房前时,竟发现还有人守在门口。
钟喻葳:……屁事儿真多。
钟喻葳悄悄上前两步,之后从背后勒住了那个人的脖子,之后一个用力将他脖子扭了一下,那人瞬间陷入昏迷软倒在地上。
钟喻葳转过身就拧开那个房门,却发现门是被锁着的。钟喻葳思索两番,又转身走到被她揍晕的那人身前,将他口袋都摸了个遍,发现并没有钥匙。
钟喻葳再一次陷入了迷茫,她甚至想敲门去确认一下里面的人是否还活着。但她不用脑子想都知道这样只会引来更多的人。
她环视一周,又将目光放在了窗户上——
月光洒下银色的光辉,照耀在这栋隐含着无数个黑暗秘密的四层小洋楼上,还有一个从一旁窗户翻出后,沿着绿化带移动到另一个窗户的人身上。
她头仰了几下,似乎在辨别着些什么,之后略显急切地将作战裤旁藏着的小巧的微型□□握在手里,开始砸向玻璃窗的其中一个角。
钟喻葳看到的是什么,她看到了夏洛克夏洛克正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月光透过玻璃窗洒在他的身上,气息平静,岁月静好。
如果是忽略他鲜血直流的额头的话。
钟喻葳握着□□枝干,用它的手柄用力的砸窗户的四角,没有多久,这整个窗户就被整块破裂了。她反手收好了自己的□□,双枪抓住最上方的栏杆,双腿缩起往前一送,轻易地进了这个房间。
她小跑着奔向夏洛克,跪坐在他旁边,伸手将他身边的玻璃渣子扫到一旁,并小心翼翼的清理着他头上的和头发里的玻璃渣。之后跑到浴室抽了两条毛巾,一条轻擦了一下他脑袋上的酒渍还有血污,另一条紧紧地捂着夏洛克头上被砸开的血洞。
“先生……”钟喻葳轻拍着夏洛克的脸,小声地说:“福尔摩斯先生,你还听得到我说话吗?”
夏洛克没有动静。
钟喻葳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
“夏洛克你醒醒!”钟喻葳提高了一点音量,将嘴巴尽量凑近夏洛克,一手还在夏洛克的肩膀上试图摇晃他。
夏洛克眼皮抖了抖。
钟喻葳一手紧紧捂着夏洛克的伤口,一手拨开他的卷毛抚着他的额头:“福尔摩斯先生,快醒醒,我们得离开这里!”
夏洛克皱皱眉头,下一刻眼睛微微睁开,却又因为酒精的刺痛迫使他又紧紧闭上。
“余微?”夏洛克声音有些嘶哑,大概是因为被皮埃掐的有些狠:“你来了…皮埃呢?”
钟喻葳抓起夏洛克的手让他自己摁着自己脑袋上的口子,之后快步跑到浴室又拿了一天干毛巾蘸着半湿不干的水,又跑回去跪坐在夏洛克身旁,轻轻的给他擦拭眼睛里的酒精,而后说话有些急切:
“他不在这里,你还能站起来吗?我们现在得离开这个地方了。”
夏洛克微微睁了睁眼,就这钟喻葳的手将他扶着坐了,然后支着地试图自己一个人站起来,奈何脑袋太晕没有办法做到,最后还是钟喻葳扶着他站起来,并将半边身子的重量都依靠在她的身上。
“我们不能走,这个房间有个密室。”夏洛克努力让自己说话清楚一些:“我来到这里的目的可不是只是被他们打的…在书架后面……”
说着自顾自的抬腿走过去。
钟喻葳:敢情您也懂这个道理?
钟喻葳能怎么办,钟喻葳也很无奈,只能扶着夏洛克摇摇晃晃地走向那边。
夏洛克的智商真的是在线的没有错,起码到现在都还没被打成弱智。
他看了几遍书架上的书,并出一只手摸了几本书,然后摁下了其中两本,这个书架就如门一样缓缓打开了。
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条通往地下室的楼梯。
钟喻葳抬头看了夏洛克一眼,之后没有说话。
他的眼里,是对这个秘密的好奇还有对答案的渴望。
钟喻葳不知道下面有什么,可是如果就这么下去,皮埃很有可能随时回来。
那么有危险的就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