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再不济给她一副健康的身体,能追兔子的那种。
接着,在池浅震惊的眼神中,兔子凭空消失。
我草,今日大为震惊!
说好的建国以后妖怪不许成精的呢!
罢了,她都莫名其妙多活了两世,兔子成精有什么稀奇的呢,池浅一边捡起掉落的三观,一边继续割猪草。
这一干就是一上午。
框里的猪草够用了,池浅顺道摘了些野果扔进木盒里。
这四个工分可不止简单的割猪草,她还要去猪圈把草剁碎,混着稻糠一起喂给猪,一天喂两顿,才能拿到那四分。
别人轻而易举干完的事,池浅费了很久,等她回到知青院,苏南和陶笛已经吃过下地去了,三居室只有她一个人。
她学着原主把米淘干净,舀了一勺井水开始熬粥。
趁着粥还没好,她把大门关好放下床帘,闭眼再次进入木盒。
黑暗中,灰蓝色的兔眼睛圆溜溜的瞪着,姿势还是消失时的造型,池浅见此抽了抽嘴角,下一秒扬起能吃到肉的愉悦。
只是她现在更缺钱,只能放下了吃肉的心思。
用过粥,池浅背起筐子走向后山。
长长的泥路凹凸不平,脚上的布鞋破了一条缝,她沿着山外搜索活物,累了就进木盒里休息,休息完她接着找小动物。
直到她要回猪圈喂猪才不得不离开。
回去的路上,早上还朝气蓬勃的知青们正滚着一身泥疲倦的找到村长登记今天的工分,见到瘦小的池浅漠不关心的扫了一眼。
房间里苏南哭的鼻头通红,陶笛在一旁安慰,见到池浅回来苏南不好意思笑了笑,开口,“今天中午没看见你,就没等你吃饭,晚上大家一起吃吧。”
陶笛一听有些不乐意,这年头能吃饱就不错了,苏南是因为有钱,她才乐意搭伙一起,凭什么老是给池浅蹭白食。
陶笛磨蹭着不肯动身,不吭声的反抗。
苏南单纯,但是不傻,她不明白刚还安慰她的陶笛怎么突然不高兴了,可是她今天心情实在不好,提不起做饭的兴致,只能求助似的的瞧向池浅。
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安静站着的池浅,让她觉得特别有安全感。
“好啊,正好我今天运气好碰到一只野兔,杀了晚上开顿荤。”
听了这话,陶笛第一反应就是不可能,“就你这样,能抓到野兔?该不会是偷得吧!”
陶笛的声音一丝不掩饰,嚷嚷的大院出来不少人。
苏南被人瞧的有些紧张,可是她不信池浅是那种人,结巴着朝大家解释,“没有的事,池浅就是运气好,抓到只小野兔。”
见池浅窝囊的站在一侧不解释,陶笛更加坚定自己的猜测,“苏南,我就说她人品不好,你太单纯被她外表骗了,肯定是别的老知青下的陷阱被她赶巧捡到了。”
“今早你都给了她两粗馍馍,晚上还想蹭咱俩粮食,太恶心了!”
不少人信了陶笛的话,望向池浅的目光带着鄙夷和嫌弃,联想到昨天的事,不由怀疑是不是故意装可怜。
村长正好来知青院视察。
“村长,池浅偷拿别的知青的猎物,故意装可怜蹭吃蹭喝,她辜负组织的信任,你一定要严惩她”,陶笛说的大义凛然,普通的样貌散发着正义,一下吸引不少男知青的目光。
“小知青,陶知青刚刚指责的你的事,是否属实?若是别有隐情,你尽管说出来!”村长站在人群中心,严肃道。
池浅从框里抓出兔子,提着兔子的耳朵展现给众人,轻笑,“我身体不好,为了不耽误合作知青的工作进度,便去山脚割猪草,然后运气好,捉到了一只野兔。”
山脚割猪草这事不少人知道,而且这事工分特别少,没人喜欢,除非是不愁吃喝想偷懒的。
可是瞧这小知青的身形,和不愁吃喝完全不搭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