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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梦(2 / 3)

着的不是我,而是张无对吗?张无在也好,让他望见你我二日的模样?或是萧轩洲?周琅?”

这是什么逻辑?谢佩珠觉得自己每回与他说话,沈照俱是前言不搭后语,曲解她的意思,“和别人又有什么关系?我说的是你。”

谢佩珠轻喘着气,眼中泛着潋滟的水光,这话倒取悦了沈照,他慢条斯理地低头亲了亲谢佩珠的指尖,柔荑泛上些害羞的粉意,“是和别人无关,如今这里只有我。”

“因而你大可以向我说实话,都无妨。你挑中他们哪个?你喜欢哪个,我便杀了哪个。”

他像是再说今日天气甚好,语气平静而愉悦,可他手下动作却不停,轻轻解开谢佩珠群间的系带。

他骨节如白玉,彩色的系带落在他手中,是种克制又纵\\欲的美感。光天白日之下,哪怕是在梦中,谢佩珠也只觉双耳发热,眼眶的泪也要被热气熏干,“我若都喜欢,你难道能将他们都杀了吗?”

谢佩珠也忘了,和疯子计较时,便会容易地陷入疯子的逻辑之中,她本没这么想过这些,就懵懵懂懂跟着沈照的思路走了。

沈照忽然附身咬住她的耳垂,像狗一样磨了磨,似乎是惩罚谢佩珠如此想法,他望着莹白如玉的耳垂染上绯色,满意地道,“你若都爱,我便都杀,你最爱谁,就先杀谁。”

那荷花被撞得零零散散,落入江水之中,小舟摇摇晃晃,随时似乎要翻。

谢佩珠害怕地眼泛泪花,但沈照似乎很是愉悦,她望不见他,看不见沈照的神情,只觉得他力气很大,似乎要将她揉入骨中。

上回他说要杀周琅,白日里加了太子,如今还掺了个张无。

一会要杀别人,一会又让她杀了他。

谢佩珠语句断断续续,“你既那么爱杀人,何不把我也杀了?”

沈照抚过她的脸庞,慢慢悠悠地说,“死也要选一种好的死法,比如我们就这样,赴极乐。”

到最后,谢佩珠已然哭都哭不出来,她的手腕落在水中,掀起一轮又一轮的褶皱,水面映出她凌乱的发丝,与乱七八糟的衣衫。

沈照捏着她的下巴,还似笑非笑地问她,“这样的死法可曾满意?”

谢佩珠不忍看见水中倒映的自己,便闭上了眼,他却恶劣地逼问,“为何不敢睁眼?我觉得这死法,好得很。”

沈照随手折了支莲花,用那莲花扫过她,“你不是喜欢这荷,再折些啊。”

他把着谢佩珠的手去够那莲花,谢佩珠已然脱力,“我不要这么死。”

“那你就好好活着。”沈照眼底阴郁,“你若想死,便只能这么死。”

次日太子邀请她对弈时,谢佩珠有还恍惚。她路过荷花池时,望见岸边所系的舟与大片荷花,却仿佛置身之上,被沈照逼迫着荒唐的死法。

谢佩珠垂下眼,加快了脚步,不愿再看。

萧轩洲早已备好了茶与糕点,摆好了棋,望见谢佩珠进来,他放下了手头正看的书。

“谢娘子今日,与往日有些不同。”

谢佩珠昨日睡得不好,眼下青黑未消,今日选衣裙时没了心情,便穿得愈发朴素。

人靠衣装,可人生得美时,一身素衣面容憔悴,也只平添几分别样的较弱,更让人想怜惜。

谢佩珠行了个礼,“殿下安。”

萧轩洲推过黑棋,“谢娘子先行。”

谢佩珠便落了坐,葱白之间从中捻了一颗黑子,还未落时,她忽然开口,“殿下还未曾与我说,我输了,要于殿下什么?”

萧轩洲笑而不语,“等到那时,谢娘子便知晓了。”

谢佩珠歪了歪头,“那如果我赢了呢?殿下要给佩珠什么?”

她似只是随口一说,却与多年之前那个小姑娘相重合,那个不服输、按着他说“不是你想如何就如何”的身影相重合。

萧轩洲于太子之前,身边之人对他已是百般恭敬,自他成了太子后,哪怕是萧轩洲想要天上的星星,那些人也会抢着上去摘。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没有萧轩洲得不到的东西,更没有任何人能让他输。

那年谢佩珠蹴鞠赢了他,只是他暂时处于劣势,萧轩洲垂眼笑了笑,看着谢佩珠落下一子。

---他会长久地赢下去。

他想如何,就可以如何。

而殿外,手中拿着奏折正要进入书房的沈照,被宫人拦了下来。

宫人是贴身伺候萧轩洲的内侍,平日里最是机灵,知晓沈照是太子身边的红人,更是朝堂之上的红人。

这位出身微寒的状元,却在打破着官场一贯的传统,让人为他破着例。

宫人不敢得罪沈照,这可是个大人物,他陪笑着靠近沈照,“沈大人来了?可是如今个不巧,殿下正陪个小娘子下棋呢。春宵一刻值千金,这虽不是春宵,扰了也难免让人心上窝火,差人给您端些茶水来,您等等如何?”

透过薄纱,沈照望见屋中娉婷支着脑袋的少女,细指夹着黑子,落在棋盘上。

他勾起一丝不快地笑意,“是吗?”

“既是如此,我晚些再来,顶得让殿下开心才是。”

他这话是好话,听着却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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