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开心。”
施风一说完就迫不及待地走了出去,怕是留得太久会夜长梦多。
施小明看父亲走了之后,又凑到了陈北方身边,一个劲地傻笑。
陈北方冷冷地盯着他,说道:
“叫我来这里唱k、开房,都是你出的主意?”
施小明心知满不过这个神通广大的陈老爷,只好认了裁:
“唉,这主意有什么不好?他也是过来人,明白的。”
陈北方摇头苦笑,心道这小子将来也不知道要欺负多少个良家妇女了,尽得家族的基因遗传。
如此说来那个清纯的秋雅思倒也是不应该交给他了。
这一晚大家都玩得很疯,直到深夜12点才散了会,陈北方载着三个女人,一时间还不知道何去何从。
魏晨诗和周咏香越聊越合拍,两人挤在后座上酒意未消,滔滔不绝地谈天论地。
这两个人一个是闺中之妇,另一个涉世未深,论到玩色子哪里是钟丽柔的对手,一晚上下来被灌得大醉,若不是她手下留情,恐怕那两个人已经不醒人事了。
冷清的大街上冷风阵阵,他心不在焉地按着方向盘,油门始终踩不到一半。
“你到底在磨迹什么?回家睡觉了,”钟丽柔没好气道。
“你可以下车自己回去吗?”陈北方思考片刻,傻不拉讥地说道。
“什么?我下车自己走回去?”
钟丽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现在那两个人已经不行了,我只能安排我表妹去跟周老师一起睡,那你呢?你难道跟我睡啊?”陈北方没好气道。
一句话说完还不是为她的名节着想,真是好心被雷劈了。
“我不管,反正我就要缠着你。”
钟丽柔一副不知死活的表情。
陈北方没了底,怎么说车子实确是她的,用武力赶她下车也不是说做不出来,只是这大半夜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赶她下去也太残忍了一点。
之所以说这么多废话,也是让她心里有个底,出了什么事情可就怪不得谁了。
如此一想,他一脚油就踩到了底,嘴里嘀嘀咕咕地说道:
“这可是你自找的,今晚你就跟我睡一间房吧,轮不到你选择。”
“我是完全没有意见,不过别怪我不提醒你,我睡床上,你睡地板,”钟丽柔得瑟地笑道。
哥睡地板?等到时候才知道,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看你是不见馆材不掉泪了,得好好地修理你。
纵横情场二十五年,陈北方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见过,只要占据了她的肉体,以后还不乖乖地唯命是从。
别说她这点脾气,刘璇那个牛脾气,现在还没啃她的肉呢,不是也乖得跟猫一样了!
为了避免后面那两个八分醉的醉鬼被甩出车外去,陈北方合上敞篷,以一百五十的时速飚回了学校。
守门的校警一看是陈老师回来了,态度也来了个180度的大转变,点头哈腰地打开门,把脸贴在窗前笑道:
“陈老师,怎么玩这么晚?玩得开心吗?”
看着他这副鸟样,陈北方便有种幸灾乐祸式的成就感,想想第一天来报到的时候,那王八蛋的态度都牛成啥样。
现在这年头就是欺善怕恶,有关系行遍天下,无关系寸步难行。这一生存法则,当他小学时在试卷上造出“只要有关系,就去走后门”这种经典句子之前就已经体会到了这社会的残酷。
“还好,谢谢你。”
出于伸士的风度,陈北方也没摆什么架子,毕竟人家当保安的生活也不容易。
回到了这里也没必要再开快车,陈北方自然而然地打开了敞篷,也方便跟这人打招呼。
敞篷一开,那保安眼睛都亮了起来,高档次的跑车载三个美女,可不简单。
“切,炫耀什么,有钱就他妈的了不起?”
没等陈北方的跑车开出五步,那保安仇富地哼了一句。
陈北方耳听八方,那保安的话一字不差地落在他耳朵里。
“你大爷的,当一只看门狗都这么不安份,这是你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