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把慈恩寺召德方丈放了,方丈大师与在下有些事要了结,不解决了与方丈大师的事,林某有心无力”。
南真一直在听他们在高谈阔论,林觉兹的话他听得明明白白,不就是找个借口把众人的矛头又重新指向自己么?林觉兹的老套路南真已经了然于胸,这老狐狸不给他点颜色他就真的不知青红皂白。
南真正想要开口,只听见白玉楼一声呵斥:“无耻至极”。
“林先生,你也太狠毒了吧?答应小兄弟的事又拿出来做起了交易,这不是明摆着的耍赖吗?这样出尔反尔,谁还敢相信你的话。南真小兄弟的事你休想再拿出来当借口,本仙子第一个反对”。
南真心里一阵感激,他想不到这位美若天仙的姐姐在两个时辰前还是自己的敌对,现在却在帮自己,自己答应交给她的铜鼎都食言了,她还能这样待自己。南真又被感动了,他曾经被别人感动地利用了几次,再多一次也无妨,为了美丽的姐姐他觉得值。
南真‘哈哈哈’大笑起来,他特意在这大笑之中加持了混元炁劲,场上武力偏低的人听着这高傲的笑声感觉心烦气闷,就是王奎这种纵横沙场,不以气劲修炼为主的力量型武士都听得心神不宁。
“小兄弟你什么意思?莫非老和尚说得都是假话”?白玉楼急切地询问,场内一时也是议论纷纷。
“仙女姐姐,这个问题还不简单,开鼎看一看不就明白了”。
白玉楼与南真旁若无人地讲了半天,何荀之在一旁也默不作声,成济与王奎边议论边看林觉兹的反应,而其他在场之人多是林觉兹的嫡系,虽然有想法,但也不敢乱开口。
林觉兹知道事关重大,他要再不表态恐怕难说得过去。
“南公子,方丈大师一代大德高僧,岂会信口雌黄,不过大家想见证一下也合情合理”。
林觉兹边说边示意让人取来铜鼎,正准备动手打开铜鼎,只听南真说道:“且慢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