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顺之觉得自己沉思的有一点久,不好意思的对伍师爷说。
“那就这样,京师里面的生意有一单算一单,能做一次做一次,货到码头结清账。”他想了一想。“这几百块自走钟和澳壕仿制的怀钟也不要上铺子了,该送的一次全送出去,谈一个好价钱。”
“对了,像是咱们看得上的,也看的上咱们的,在南洋给留下一个后路,看看有没有子弟也愿意过去的。给他们说,那里面就是苦,但是苦出来都是自己的。”
说罢,和伍师爷相对就是苦笑。
来顺之商议的时候,来福之也没有消停着。
吴公公倒是把两位女子给送了进来。
“这是嘉定伯和成国公府上送来的小妾。”吴公公佝偻着身子就准备退出去。
“你这老狗别走。”来福之一把推开了正在给自己额头上上药的丫鬟。两个手就把两名女子搂了过来坐下。“不是说你们紫禁城里面都是又像您这样的公公伺候这么?今个你也就站在旁边服侍一下爷们我。”
吴公公倒也是不生气。“咱家就是干这个的,您说怎么着就怎么着。倒是有一件事,您看?”
来福之双手不安生,高兴之余,嘴上不停:
“还是嘉定伯知道我的喜好,你说。”
“明个后晌,说是驸马巩永固想着和您喝个酒”
“一个驸马和我说的什么酒,我说你个老狗,是不是见不得我高兴?”
吴公公笑着回话说:“咱们楚王的武昌,还有天府的广元,成都,这里面的盐窝都是巩永固驸马操持的。你说巧不巧?这里面一年就是三百万两的生意,老奴这不是也担心你的赌注呢么?”
“好!那就该喝喝酒见一见。”说罢,把屋里面的丫鬟推给了吴公公,“看着你也可怜,这个也就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