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担不轻,明年能维持就好。”
不过还是向着自己人,那倒也是,谁家做官不为了自己人?家国天下,家总是排在第一位的。朱由检笑眯眯的看着他,有些说法可以,但是等到朕把那些那税银抵安家银、抵置装银的读书人干的彻底不要脸的事情翻出来的时候,看看你韩鑛还能不能说的出口。
韩鑛越来越觉得现在皇帝的这个大书房就是好。本身就向阳,又花了大力气装了琉璃窗户,阳光淡淡的洒在长桌之上,围绕着长桌坐着越来越的文书和秉笔太监,小小的桌子上堆满了各种文书资料。
更让他觉得心旷神怡的是,当自己侃侃而谈的时候,皇上无论是坐着听还是站着听,都让他有一种分享了至高权利的快感。这种感觉尤其是在自己站在皇帝面前,指点这舆图的时候更为强烈。
“东南、江南和西北、京师自是不同。”韩鑛看着皇帝点点了手里面怪模怪样的笔,皇帝称之为铅笔,用起来很硬,但是皇上确实爱用,最近还在纠缠着让文思院往里面加朱砂。
“嗯,你是首辅,这十三省皆是手心手背,朕也认同。但是,明年不少于2300万石粮食,400万两的银子,这个数目字还得搁在内阁肩膀上。”
朱由检从口袋里面掏出两个琉璃球,格拉拉的在手中转动着,也不着急,像是后世在公园里面锻炼的老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