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珩带着许晚亿问了门卫，在对方引导下终于来到了地址上的门前。
傅司珩看着门上一层灰沉默了下，随后从西装口袋掏出手帕，将灰擦拭干净后才轻轻往上敲了敲。
“谁啊？”
门外传来沧桑男声，接着门被打开，一股非常浓重的气味传来，好像是颜料发酵的味道。
男人浑身上下的衣服都被颜料染得变了色，他此时手中拿着个调色盘，正在低头调色。
“这个月的房租我确实没钱交，等过几天我的话卖出去，有钱之后再交给你，你就算天天找我也没办法，我真的没钱。”
“你要是喜欢的话，你自己进来挑几幅画也行。”男人又道。
见他这副样子，傅司珩和许晚亿都没说话。
空气中满是寂静，以及若有若无的颜料发酵味，男人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猛的抬起头。
看到眼前这两个穿着光鲜的陌生人，他眼中布满防备：“你们是？”
许晚亿拿出手机，点开刚才拍的照片：“你好，我在画展上看到了这幅画，想来咨询你卖不卖画。”